想要成为一个佛弟子,佛弟子当然要成就圣道,应该在这个论文当中,随它的文义,对“无我义”,从唯识的思想里面来观察,使令我们生命的这个我执,经过教育的抉择,使令它荡然不萌,这样的颠倒思想能够荡然,荡然就是干净的意思,清洗干净,不萌就不再生起。那么这个时候对于佛法的圣道才有造修分。
否则呢,其或不然。虽然我们依止这个我来持戒,依止我来坐禅,乃至依止我来广学多闻,这个我见未伏,只成附佛之外道而已。这个跟外道没有差别了,只是成就有漏福报,可不畏哉。就是说我们不能够透过抉择,来发明我空和法空的道理,这样子的修持只是一个附佛之外道而已,可不畏哉。
这一大段我们都是在发明“有假说我法,有种种相转,彼依识所变”,就把这个万法唯识的道理做一个大纲的介绍。说这世间的我相法相是我们的心识所变现。识是能变现,这一切法是所变现。意思就是说关键在识,在能变现,就是识是主动的因缘。你的识颠倒了,所创造的我相法相一定是颠倒的,一定是三界流转的;你的识觉悟了,生命才能够随顺于清净的涅槃。因为“彼依识所变”,这一切生命快乐的我相法相、痛苦的我相法相、有漏的我相法相、清净的我相法相,都不是上帝创造的,是怎么有呢?彼依识所变,主要的因缘是你那一念迷悟的心。
这个心识的作用,我们看《六祖坛经》,六祖大师他在五祖的地方开悟以后,五祖弘忍大师就在晚上为他讲《金刚经》。讲完《金刚经》以后,就把祖师的袈裟和钵交给他,叫他赶快离开。六祖大师说,好,那我明天就走。五祖说,不可以,明天走来不及了。说为什么呢?他说我这里面的住众有七百多个,很多人没有离欲啊。没有离欲的时候,他知道你得到袈裟要害你。说你现在要走就赶快走。说我等天黑了,我送你一程。五祖就带着六祖惠能大师就从黄梅就走下来。
走下来以后,五祖临别的时候告诉他说:佛法难起,不宜速说。说你现在开悟了,但是现在因缘还不具足,你现在不能马上弘法,要先躲起来。所以六祖大师就秉持这样的教诲,躲在四会一个山上的地方,一个猎人队躲了十六年。这个也是不可思议了,开悟了以后在猎人队里面为他们烧饭,猎人队去工作,他就那边烧饭。整天就在那地方做烧饭的工作,做了十六年,等待弘法的因缘。
后来十六年以后,他发觉因缘成熟了,就从四会的山上走下来。到广州一个法性寺,这个时候就开始弘法了;后来又到曹溪宝林寺,在那个地方接众。在这当中有一个法师叫法达法师,法达法师他去参访慧能大师。法达法师他去的时候,跟慧能大师顶礼,他顶礼头没有着地。六祖大师就讲一句话说:“礼本折慢幢,头奚不至地。有我罪即生,亡功福无比。”说你顶礼主要是折伏慢幢,礼本折慢幢。那么你头不着地,表示心中一定是有所得,你一定认为你有大功德的境界。我是一个大功德境界怎么能够跟你顶礼呢?但是这样子,有我罪即生,亡功福无比。有我,你就是有罪业,有漏的罪业就不能够息灭。一定是要亡功——无我的境界才能够成就解脱,亡功福无比。
那么法达法师也不简单,他就开悟了。他说我是《法华经》诵了三千部,有这样的境界。他开悟以后讲一个偈颂。这个偈颂倒是蛮重要,他说:“诵经三千部,曹溪一句亡。”我诵了三千部的经典,就在名相上打转,还不能发明无我义,不可以,还是有所得。“我”在诵经,我今天诵了一部、两部、三部,诵了三千部,我是不得了,我有三千部的功德,有一个我,有一个我所。那么到了这个曹溪的地方,见到慧能大师以后,一句话就使令我回光返照,“曹溪一句亡”,就引导我这念颠倒的心去见到真理了。
“不知出世旨,宁歇累世狂”。说《法华经》是佛陀出世的本怀,开示悟入众生佛的知见。佛的知见就是发明我们这一念的清净心,即众生心,开示悟入佛的知见。我们不能悟到二空的清净心,就算你修很大福报,宁歇累世狂。无量无边的生死不能停下来,未知出世旨,宁歇累世狂。“羊鹿牛权设,初中后善扬”。羊车、鹿车、牛车三乘的教法,声闻、缘觉、菩萨,在这些教法当中,没有明显地说明一切众生的本性是清净的,没有明显。没有明显地说明心佛众生三无差别,一切众生都能够成佛,不明显。所以讲权设,羊鹿牛权设。但是虽然权设,也还是有它的功德,所以初中后善扬,这都是善的。
最后开权显实,“谁知火宅内,原是法中王”。哦,原来在这一念的无明,这一念流转当中,这一念在三界火宅创造很多烦恼、创造很多业力、成就很多果报的惑业苦的这念心识,它的本质就是法中王,是清净的。
我们讲万法唯识,这个地方得到一个观念就是,生命的决定在我们的心识。所以我们佛法要紧就是从唯识的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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