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了。他就思惟,佛陀说这个袈裟要坏色衣,我这个袈裟已经不如法,应该要染一染。他就到山上去拿了很多的树叶,就用水把树叶拿去煮,希望把它煮成汁,然后来染这个袈裟,使令这个袈裟颜色变成青黑木兰,这个坏色。
正在煮的时候,来了一个农夫。这个农夫看起来非常得生气,看到离越尊者就说:你这个人真是可恶,把我的牛杀了这边煮。因为他看到的那个锅里不是袈裟在煮,是看到了他的牛被杀死以后,肉在那个地方煮,当然这个是有过去的业力。他就把尊者一抓起来就告到国王地方去了,就跟国王报告说:这个尊者如是如是,把我的牛抓去以后杀死了,在那个地方煮准备吃,偷了我的牛。那么国王问尊者说:这件事是真的吗?离越尊者默然。国王就认为你默然,表示你接受同意了,就关起来。
离越尊者被关起来了他弟子就找不到。离越尊者在牢狱的时候,他用禅定的力量使令他的弟子都看不到他在哪里。弟子说我师父到哪里去了,这几天没看到,怎么办呢?入定观察一下,诶,禅定也看不到,看不到也没办法了。离越尊者在牢狱当中呆了十二年,白天的时候就是扫厕所扫地,做一些杂活,晚上的时候就入定,修止观。等到十二年结束以后的前一天,他就把这个使令自己隐没的限制,把它解开。哦,他弟子就发现,哦,我师父原来被关在牢狱去了,关了十二年,这件事真冤枉啊。
第二天出牢狱的时候,他那些弟子就来到牢狱的地方,在空中里面坐,把这个牢狱给包围起来,在这个地方入那个三昧,出现那个狮子吼。这个事情时候就震动国王,国王就带了百官军队来,到地方一看,哎呀,这些就是圣人的境界啊。那么这些阿罗汉说,你这个国王处事不明,我师父是阿罗汉怎么会偷人家东西呢?有些人当然是离欲,有些人没离欲,没有离欲的那些弟子就要处罚国王。
离越尊者说,慢,跟国王没关系,这件事情是我的业力。我过去生做凡夫的时候是一个农夫,我也丢了一头牛。我到山上去找的时候,看到一个辟支佛在那边修行。我内心一迁怒,就说这个辟支佛一定是把我的牛偷走了。我当时也不求他证实,但是我内心当中就是一致地分别说,这个辟支佛一定是偷了我的牛,我一定要把他送到官府去把他关起来。那么他一天,昼三时夜三时,昼夜六时一直在想这件事情,就是创造了罪业、恶念,面对圣人的境界就造了罪业。我今生成就阿罗汉的时候,受这个果报。
异熟这件事情,就是说我们的阿赖耶识当中,无量无边的善业、恶业要起现行的时候,我们凡夫是不能抗拒的。不能抗拒,我们怎么办呢?就调整那个分别。你说这个尊者在牢狱里面十二年,他没有这样地说,“我在牢狱里面”,没有这样的分别。他在牢狱当中就跟在山上修行一样,不是入定,就是去工作,工作完就是入定。他没有一个我可得,也没有牢狱这样的名相可得。没有说我在牢狱,我以前是在深山,深山跟牢狱有分别,他没有这样的分别。他内心跟第一义谛相应的时候,就是“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无眼耳鼻舌身意,无色声香味触法”的境界。所以他在受果报,也等于是受而不受,是这样子。
这个意思就是说,这些我相、法相都是我们第六、第七的分别所创造出来,依止阿赖耶识的这个果报所创造的。这个地方是讲“彼依识所变”。从这个唯识相,它有两层意思。第一个,唯识学也从心识的分别,能够建立依他起的有,这个唯识学是同意的。但是唯识学也破除遍计执的我,我执和法执是破除的。所以这一大段,我们看《成唯识论》,大乘论师对于外道的这个我执、法执破得很厉害。
最后我们看一个总结,我们看《成唯识论》的总结,附表第二。这意思就是说,不管世间的我相、不管圣道我相,都是依止名言安立的,这个遍计执的“我”是不可得。这个时候外道就会产生问难,我们看这当中有两个问难。看第一个,正释妨难。
附表二、问答释妨。一正释妨难
问:实我若无,云何得有忆识诵习恩怨等事?
那么这意思就是说,我们的生命体没有一个“常、一、主宰”的我,但是从现实的生活我们能够观察,我们能够诵经,“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我在读诵经典,一次一次读诵,我就能够把它背起来,说这个经典是谁背起来呢?是我背起来的。假设我这个生命体没有我,那是谁背起来的呢?如果这个生命体没有我,那这个不能够忆识,不能诵习,也不能够说这个人对我有恩,这个人对我有怨,我不能够把这样的知识加以累积起来,不可以。那这个是跟世间的现状就互相矛盾。这个意思就是说,一定要有一个常一的我,才能够去记忆这件事情,才合乎世间的相状,这个意思是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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