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上微微一红,心中暗自懊恼自己的疏忽。
他刚要应,西院角门突然"砰"地被撞开。
"少东家!"跑腿的阿福喘得像拉风箱,他的脸上满是汗水,气喘吁吁地说道,"码头上的王伯说,山本商事的人今早包了所有货船,说明儿要把黄浦江里的运茧船全扣下——说是...说是顾家欠的钱,拿茧子抵!"
顾承砚的太阳穴突突跳起来,心中一阵焦急。山本这是要断顾家的原料!
他攥紧账本,指节发白,眼神中透露出坚定和愤怒:"阿福,去跟王伯说,今晚我亲自去码头——把能联络的茧行老板都叫上。"他转头看向苏若雪,"若雪,你帮我把低温染法的账算清楚,我要在会上证明,改良工艺能把成本压到山本的九成。"
苏若雪用力点头,转身往账房跑时,木簪上的碎发飘起来,像春天里第一缕风,那碎发在微风中轻轻飘动,仿佛带着希望和活力。
顾承砚低头看了眼腕上的翡翠镯子——不知何时,苏若雪把它塞在了他手里。玉面还带着她的体温,他握了握,转身往正厅走。那翡翠镯子在他的手中温润而光滑,仿佛带着苏若雪的信任和期待。
青石板路上的树影被风揉碎,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像战鼓,一下下敲着胸腔。那心跳声越来越强。
正厅的雕花门虚掩着,里头传来顾老爷子咳嗽的声音。
顾承砚摸了摸袖中那叠账本,又摸了摸怀里的低温染法草图。
申时的阳光透过窗纸,在他脚边铺了片金红。
他深吸口气,抬手叩响了门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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