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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尘埃落定,昔日的江璃自睡梦中惊醒。
但之后却又有强烈到难以抵御的困倦袭来,将彼时的他彻底拖入黎明将临时的短暂梦境。
……
回想起了那或许是被曾经的自己遗忘了的些许记忆,也认识到那梦境中究竟是何场景。
好似堪堪从长梦的沉眠中苏醒,江璃先是陷入一阵恍惚,但紧接着便意识到了自己的情绪。
他的手中具显出一根冰针,深深刺入手掌之中。
他随意地将淌出的些许鲜血抹在衣服上,便不再理会。
反正用不了多久就会恢复。
他的思维再次加速,重新陷入思维风暴。
“那道白袍身影就是江钧的师父,江钧赶到之际正是他逝去之时……”
他如此思索着,并很快抓到了自己的经历与梦境的相似之处。
“是我与江钧相似的情绪吗?”
但随即他又想到自己仅是看到承道石以及那处内院的场景便有了那场涵盖江钧整个人生的梦境,便再次增添新的猜测。
“也可能是接触到熟悉的场景。”
推进到这一步,其实已经肯定一件事,那便是一切特殊皆出于江璃自身。
梳理着江钧的记忆,他思索了许久,最终锁定最具可能性的猜测——尚未真正成型的先天型天权!
且这一天权的触发条件比较苛刻,所得的收益也如同安科文的骰子一般随机。
而除了那两点触发要素外,又是什么使得天权将我与江钧联系在一起?
后代?
必不可能!江钧连老婆都莫得,老早家破人亡,断子绝孙了。
转世?
也不应该,江钧之前干架把自己魂都烧了,应该转世不了。
也正因此他才怀疑第一次梦境自己只是获得江钧灵魂的部分特性或是直接进行了部分的复制粘贴,从而显得极为相似。
至于所谓“天权”究竟能否具备如此逆天的能力,他并未质疑过。
毕竟,根据修士界千万年来的经验总结,天权,即是“天赋威权”。不论是“生而有之”,只待彻底成型的先天型天权,还是道途得到认可后才被赐予的后天型天权,都是由整个世界为修士个人的异常买单的。
别说是从别人那继承些能力了,直接给修士捏出个系统都不是完全不可能。
至于为何他无法知晓自身天权的能力,也很好理解。
即便是先天类的天权,也是需要修士在对应的道途上走出一定距离后才会真正成型的。直到那时修士才可借助自身对自我“道”的感知获悉自身“天赋威权”的能力。
想到这,江璃也暂且不再花时间思考天权的触发机制,心情也终于好转。他转头看向三人,迎来其中某人看弱智般的目光。
“家人们,谁懂啊,今天遇到个下头男。脑瘫癫痫,傻笑摆批脸,对着空气发电。”
“这哪里是批脸,我甚至都没有抓走你的嘛……诶嘿!”
江璃下意识地回怼,但在江丞的死亡凝视下,他还是悻悻咽回即将脱口的粗鄙之语——在江丞给了同样发电的江翟一个清脆的板栗之后。
“文明用语。”
说着,他又看了眼江璃那伤口飞速痊愈的手掌,以及染上血污的白色短衫。
“还有,下次不要直接把血擦在衣服上。洗起来挺麻烦的。”
江璃若无其事地笑着,好似先前的一切与他无关。但江翟确是因此而愤愤不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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