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接过的时候，递出的手停顿下来。在对方疑惑的目光中，她开口说道：“孟小姐，每个人的成长经历不同，养成的价值观自然不同，我没有资格评论你的想法，但还是希望告诉你——”

“即便没有容貌，你在我心里，依然闪闪发光。”

孟雨欣一顿，随后飞快拿过粉末，低下头不语。

没人看到她口罩下发红的脸。

这次不是气的。

“反、反正。”她小声道，“我就是备用，要是以后有更好的替代品，就不用这个了。”

华储凌点点头，又看向夏江江。

“夏小姐也是，你们都很棒。”

夏江江被夸赞后，害羞抿唇，然后问道：“华小姐，我可以问问，你为什么愿意放弃积分，去帮助一个虚拟的人呢？”

“在你眼里，佩妮是虚拟的人吗？”

夏江江想了想道：“我看过很多恐怖小说，这里应该就是闯关副本，那里面一切都是虚构的吧？更何况，现实里也没有《莉莉丝与神药》这部电影。”

“现实里并未出现，就代表没有吗？”华储凌却道，“或许，只是它的存在痕迹都被抹除了呢？”

“……华小姐，你是知道些什么吗？”

华储凌但笑不语。

时间到了，几人身下传来传送光芒。

也没等两人说要加好友的话，便是一阵扭曲传来。

再睁眼，华储凌已经独自一人站在原先的商城内部。

周围空无一人。

……是传送到其他地方去了？

“尊敬的顾客。”身后，温文儒雅的声音传来，华储凌回头，便对上一张妖邪的猫咪面具脸。

面具上的竖瞳黄澄澄的，像是璀璨的宝石，在暗色商城里亮的吓人。

是猫导购。

“恭喜顾客成功完成第一次探店，晋升为vip1级。左手边是商城的休息室。便民商城内有无数休息室，进入之后将会被随机传送到其中一间。休息室配备临时住所，可以花费低廉的积分兑换食物。”

华储凌点点头，问：“其他人呢？”

“其他顾客被传送到另外的商城分区，由其他导购接待。”

“是随机的吗？”

“是的，顾客。”

华储凌眨眨眼。“那还挺巧的，我们又见面了。既然app有好友功能，方便加个好友吗？以后随时联系。”

没想到她会这么自来熟，猫导购愣怔了一下，一时间竟没有说话。

不过华储凌也没催他，而是面带笑容静静等着。

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沉默太长时间，猫导购语气带着些干涩说道：“很抱歉，顾客。导购守则里并未提到这点，我无法加您为好友。”

“好吧。”华储凌看起来有点失落，配上她泛着水光的眼睛，就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我相信你。”这般说着，她看向猫导购，“你声音这么好听，我一听就知道，绝对不会骗我。”

猫导购贴在身侧的手微微一颤。

但他并没有继续这个话题，而是道：“顾客可以进休息室休息了，顾客守则规定，vip3以下的顾客，每三天进行一次探店任务即可。”

“你会跟我一起去吗？”华储凌问。

“导购无法进入顾客的休息室。”

“好吧——那换个问题，你知道这是什么吗？”华储凌拿出佩妮消失后获得的净化版影碟。

猫导购虽然带着面具，但能感受到，他的目光长久停留在这份商品上。

“我无法向您透露，但，这是非常珍贵的商品。”他说道，“持有这份商品，会有许多顾客关注您。”

华储凌眯眯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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