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咱们也出来五日了……整整五日了。”眼看裴彦苏丝毫不受影响,已经将身上的胡服除下,拿起了汉服,裴彦荀只能更加卖力劝阻。
“五日又如何?找不到她们,我不会罢休的。”裴彦苏毫不犹豫地将长臂伸入袖笼中,“我一定要找到音音,必须找到她。”
“冀北,你听表兄一句劝。”裴彦荀死死拉住了他另外那边的袖笼,正色道:
“疫病本就是极为棘手之事,这五日的秋雨又来得太不凑巧,疫病来势汹汹,大雨滂沱恐怕会让疫病的传播更加迅猛更加凶险,你看,咱们这几个兄弟也算是精壮中的精壮,遇到疫病,不也病来如山倒?”
裴彦苏紧紧抿着薄唇。
另一头,裴彦苏带着人快马赶回冀州时,城内城外尚算平静。
那几名病倒的手足早已被隔.离起来,为防止疫病蔓延,裴彦苏等人也主动自我隔.离,甚至让郎中大夫们将所有与那几名染病的士兵有过接触之人全部排查了一遍。
等待结果的时候,裴彦苏突然想起一样东西。
萧月音上次在沈州病倒之后,曾被神医秦娘子医治大好,秦娘子还为她留下了两瓶补药。上一次他自己中了大嵩义毒箭,也正是因为昏迷中吃了几颗那个药丸,身子才能在短时间内迅速恢复。
防治疫病,除了治疗已经染病之人,防患于未然也是重中之重。而既然那补药主要为强身健体,此时拿出来增强康健之人体魄,自然是上上良策。
裴彦苏便赶紧命戴嬷嬷,将萧月音那两瓶药找出来。
萧月音一心救猫,眼见送上门来的助益,自然没有半点犹豫,当下带着人回到了临阳府。
而萨黛丽检查完毕,开始认真为北北接驳断腿时,戴嬷嬷方才抓准了时机,对目光一直未从北北身上移开的萧月音耳语道:
“公主难道忘了,这姑娘可是和公主同日入门,日后要与公主争宠的呀!” 坚硬与柔软的碰撞,恰似他与她之间剪不断理还乱的关联,她总想理智又疏狂地厘清自己,却总是反复沉迷。
“乖,真儿最乖了。”而每当他听到她的叹吟之后,便会满意地选择另一个让她记忆犹新的方式,擒住她,撞得她七零八落。
如瀑青丝随意散乱,发根被涔涔浸湿,发尾又像被摩擦出火花,劈啪作响。
那个时候,萧月音翩然想,痛与快乐,也许确乎只有一线之隔。
可是,眼下的刺痛与那时完全不一样,佘尖连着心脏,她越是想用这样的痛来饮鸩止渴,心头的抽痛便像是在与她作对一般,愈发张狂跋扈。
如同在逼着萧月音面对,面对心中那面镜子里的自己。
这就是爱。
原来爱一个人,就会为他不能自已,为他痛彻心扉。
药汤顺利送入裴彦苏的口,萧月音用手沿着他的胸口轻抚,嘴上也不敢再多做停留,只确认他已尽数咽下,便只将他唇角残留的药汤吻去。
然后撤了他后背的软枕,又放平他。
饮了苦药的裴彦苏俊容似乎更苦了,深锁的眉心挤出了一个“川”字,萧月音静静地看了片刻,又终于忍不住伸出柔荑,放置在他眉心的褶皱上。
因为常年抄经、练习篆刻,她的指腹也有一层浅浅的茧,虽不如他的那般粗粝,却也不完全柔软嫩滑。也许真是因为如此,在她轻轻地为他揉抚眉心的纹路时,他眼皮之下动了动。
“公主,您也疲倦奔波了整整一日,不如把这里交给奴婢?”身后响起戴嬷嬷的声音,她虽不知萧月音与静泓决裂之事,此时看着公主,却也忍不住。
像是易碎的琉璃盏,再多碰哪怕一下,就会要碎掉,满地散落,无法拾起。
“不,我陪着王子。”萧月音转过身,目光扫过仍然立侍在一侧的刘福多公公等人。
他们刚刚看她这样对待裴彦苏,会不会觉得她是个怪人?
大周皇室最璀璨夺目的明珠萧月桢,是不会这样痴狂的。之所以从未穿过,当然是因为这些早已在大婚之前便为她备好的寝衣,款式十分暴.露,面料是软纱,薄透无比,穿在身上欲说还休,和没.穿区别不是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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