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抵在玻璃上,像水族馆里看到奇形怪状的鱼,趴在巨大玻璃外好奇的小孩。
只是不知道,谁才是那条被豢养起来的鱼。
詹宁楼把东西放下,脚步放轻,走到她身后。
弯腰俯身,手臂环过腰,贴在她柔软平坦的小腹上。
詹宁楼从背后抱住人,偏了偏脸,微凉的面颊蹭着少女温软清香的颈窝。
“你哥给我打电话了。”
原本静如雕塑毫无生气的人,因为他的话,身体有了点反应。
阴雨天的海岛傍晚,昏黄不接。
玻璃像一面镜子,清晰地映出对方的脸。
詹宁楼半眯着眼,看着玻璃镜里乐意的脸,用刚冒出了一点胡茬的下颚,缓慢深重地摩挲纤细脆弱的脖子。和她对视一眼,他低声笑了笑。
“他以为你失踪了,差点报警。”
詹宁楼扣住她想要挣脱的手腕,双臂收紧,将她牢牢圈在自己怀里,声音比阴雨更冷。
“可即便他报警,也永远找不到我们。”
乐意身体往后,额头离开玻璃,垂眸问:“你要把我一直关在这里吗?”
“宝宝,”詹宁楼翻转手腕,掌心托住乐意下巴,将她的头抬起来,让她在颠倒的视线中看着自己,他笑着说,“这里的门连锁都没有。”
是啊,连锁都没有。
可整个小岛上只有这一栋房子,房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每天凌晨会有直升机降落在岛上,为他们送物资。
即便他没有真的把她“关”起来,她也根本离不开这里。
三天前。
在乐意决定和詹宁楼彻底结束时,他突然向她告白。
他说你八岁的生日许愿是嫁给我,十年后我们终于可以完成你的生日愿望。
乐意当时的第一反应不是震惊于他想和自己结婚,而是反驳十八岁没到结婚的法定年龄。
“m国的很多州十八岁可以结婚。”
“yn不可以。”
“在监护人和法官的同意下可以。”
詹宁楼是m国籍,乐意目前不是,但她随时可以是。对詹宁楼来说,除了“乐意”本身,其他都不是问题。
当然事实上,她也不算问题。
一个月前,他还只是陪伴她长大,被她当成亲人的哥哥,现在她不仅会在和自己接吻时主动吐小舌头,他舔喷她的时间也越来越快。
她甚至会主动抱住他的头,要他埋得再深一点。
如果不是想让她从身到心地完全接纳自己,他那句“真想草死你”还真不是吓唬她的。
只要他想,他就可以和她结婚,让她在床上为自己打开腿。
他对她向来有耐心,不介意陪她玩你进我退,你追我逃的游戏。
但他的耐心是需要等价物来换的。
乐意觉得詹宁楼疯了,她推开他,去拉车门。
“咔哒”一声,车门被詹宁楼锁了。
无端的恐惧爬上乐意心头。
她惊恐戒备地看向詹宁楼。
詹宁楼面色沉冷,目光幽暗。
“你想去哪?”
“想找他?”
他们都知道这个“他”是谁。
这是詹宁楼第一次在她面前提到沈宴。
哪怕他们之间为了沈宴做过不止一次交易。
“让我下车!”
“放你下去找他吗?”詹宁楼拿走她手机,滑开点进最近通话,毫不犹豫地按下拨打。
“你干吗——”
乐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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