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额头"咚"地撞上床头的马鞍装饰品。
"要、要生了?"他声音抖的不成调,出去叫医生时差点被门槛绊倒。
产房外,林成砚拄着龙头拐杖来回踱步,把名贵地毯磨出个焦黑的圆印。
方珩则像是站岗似的,直挺挺的怼在产房门口听着女儿的嘶吼,最离谱的还是阿尔斯兰,他看似默默的坐在一旁的长椅上,抬手扶额沉思,实际上是为了遮挡脸上的泪痕,他恨不得自己进去替老婆生。
产房里,方好好满头的汗把枕头浸得透湿。阵痛间隙,她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抓住助产士:"等等!我头发头发是不是乱成草窝了?"护士忍笑安慰:"特别美,像雪莲花似的。"
当第一声啼哭响起时,三个男人同时扑向产房大门,撞成一团。阿尔斯兰第一个冲进去,跪在床边的姿势像在朝圣。他颤抖的手指还没碰到女儿的小脸,先被方好好虚弱却得意的话钉在原地:"爸爸给我取的名字真好啊,咱们家又多一个好字了。”
话音未落,第二个孩子嘹亮的哭声响起。林成砚手中的翡翠念珠"啪嗒"掉到了地上,老爷子红着眼眶喃喃:"好好啊"方珩已经哭得眼镜起雾,却还记得掏出手机拍视频:"宝宝看镜头,这是你们第一次欺负妈妈"
阿尔斯兰把脸埋进妻子汗湿的颈窝,尝到咸涩的泪水。窗外,第一缕晨光正掠过天山之巅,惊起群鸟翩飞。方好好疲倦地眯着眼,看见两个襁褓被朝阳镀上金边,恍惚间竟像看见小小的自己与阿尔斯兰,在这苍茫人间,他们终究是找到了最珍贵的羁绊。
方好好看着阿尔斯兰小心翼翼抱着孩子的模样,他粗粝的指尖悬在婴儿娇嫩的肌肤上方,想触碰又不敢用力的样子,忽然想起多年前在片场休息室里,自己对着镜子卸妆时对助理说的话:"我这辈子绝对不要生孩子,凭什么女人就得被生育绑架?妊娠纹、漏尿、产后抑郁这些苦头谁爱尝谁尝去。"
可此刻,产房里消毒水的气味还未散尽,腹部的伤口隐隐作痛,她却觉得心里满得要溢出来。阿尔斯兰正用哈萨克语哼着跑调的摇篮曲,高大的身影被晨光拉长投在墙上,像棵守护着幼苗的胡杨。
她想,这或许就是爱的魔法,我们恐惧某件事,往往是因为还没遇见那个让痛苦变得甘之如饴的人。就像种子畏惧黑暗,直到触摸到破土而出的春光。
阿尔斯兰突然抬头,发现妻子泪光盈盈地望着自己。他慌忙用袖子擦她眼角:"疼是不是?我叫医生"
方好好摇摇头,抓住他长着茧子的手掌贴在脸颊。这个男人总说她是照进他生命里的月光,却不知道他才是那片让她敢于扎根的沃土。生育的艰辛依然存在,但当他用驯马的手势学习拍嗝,当他把产房布置成毡房的模样,当他在阵痛时让她咬着自己胳膊发泄,那些恐惧早化作了生命长河里闪光的砂金。
窗外,初秋的风掠过白桦林,沙沙声里混着新生儿的啼哭。方好好突然明白,真正的勇气不是无所畏惧,而是明知荆棘满途,依然愿意与某人携手共赴。
全文完
"哦。"他悻悻地把空调遥控器塞回口袋,转而掏出一把小扇子:"那扇扇风?"
方好好:"……"
某天半夜,她被热醒,发现阿尔斯兰正鬼鬼祟祟往她被窝里塞冰袋。
"你在干嘛?!"
"古丽达说,孕妇体温高……"他一脸无辜:"我冰镇了一下。"
方好好:"……"都说一孕傻三年,现在好了,她怀孕,她男人傻了,方好好捻起冰袋,一把仍到了他身上。
除夕前夜,林成砚亲自飞往成都接上了亲家方珩,一同前往苏尔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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