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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系舟瞥一眼周煜:“此药发作之际,中毒之人痛苦难耐。其身不由自主收紧,恰似被无形丝线牵扯,其状若拉紧的机杼,故而得此名——牵机药。”
“牵机药出自宫廷,民间难得。这位姑娘,想必是受了冤枉。”
“南王食下云片糕后,牵机药还未及发作,体内的鹤顶红便起效,致他惨死。”
众人人心惶惶,皆惧不知何时入口的食物,人群中有人不停抠喉咙,吐苦水。
现下,便也只剩下那壶药酒,陆系州取过酒壶,正要验毒。
“陆少卿救我,陆少卿救我!”
先前被砍去手指的侍从声嘶力竭地哭喊:“这酒确是小人端来,可……可先前碰过它的人不止小人一个啊!”
“你如实说来,我定护你性命。”
“不……不,是世子!”
砍了手的侍从无法阻止上下齿的叩击,发出令人心惊的“嘚嘚”声。
厅内霎时安静。
侍从捂着手疼得涕泪肆流:“是世子,当时我要端药来,世子说南王腿疼,要加入止疼的中药……”
有人也站出来佐证:“半个时辰前,我去后厅解手,确实见到世子和此人耳语。”
周煜抬起头,压根不看他,目光钉向王絮。眼中忽明忽暗,终是晒笑一声。
“谁指示你的?”
周煜身旁的人喝道:“可笑,世子一直待在宴会厅待客,今晚从未离开,众人有目共睹。”
“小人实乃无辜,如今遭此酷刑,断指之痛锥心刺骨,还望大人明察,莫要让小人平白受此冤屈。”
他身旁侍女头里溢出个血泊,侍从每一次额头触地,都发出“噗通”一声响。
疑似第三人的出现,令众人愕然。
“有人易容。”
陆系舟扫过众人:“查。易容之人因南王府特别戒严,一定还在这些人之中,下人也有嫌疑。”
王絮向前走了两步蹲下身,拾起地上被踩碎的晚香玉。
酒液所浸的地毯,经时干涸,呈现一种暗沉的色泽。一枝晚香玉被碾得支离破碎,酒珠溅落在残破的花瓣边缘,沿着纹理爬行。
有人眼尖看到,惊道:“我们几人,在药酒呈上来前,都在这宴会厅待客,想要到处走动,不太可能。唯有他一人,被赶下了堂。”
经他提醒,众人想起来那纨绔子弟,他与南王府确有争执。
“去吴家把人提上来。”周煜吩咐。
“下毒之人,是这枝晚香玉的主人。”
有人一锤定音。
“我儿就是个酒囊饭袋,他不可能为了报复,而做这事啊!”吴夫人混在人群中,先前不敢说话,现下冲了出来。
陆系舟着人查了南王府余下的下人,挨个查验,确无人易容,正要从宾客查起。吴氏公子被人提了上来:“娘,你跪在这做甚?”
“你去哪了?”
“我……我,在角落里喝酒啊……”
“你被赶走后,去哪了?好好说,现下南王死了,他们怀疑你是凶手!”吴夫人激动地哭了出来。
陆系舟的手下道:“他这一晚上,没离开过百花楼。”
吴氏公子膝头一软,直直地跪了下来,哆哆嗦嗦的将前因后果讲来。
他于百花楼结识一女子,乃官宦之女,因得罪高官而被充为官奴。此女擅易容之术,他欲讨好此女,遂将身份借予她,使其得见那过逾规制的纳妾仪式。
“你在百花楼遇到的女子,假扮成你,先是制造了一场小混乱,后又假扮成周世子,给药酒下毒。想来云片糕也是她易容下药。”
“她恨透了南王,非要他死不可。”
“这些年,获罪于南王的官员数不胜数吧?”
陆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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