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便杀了我吧！”

“呵……”

沈安言站了起来，身上的伤被牵扯到，痛得他眉头狠蹙，汗珠滚落，声音都沙哑了几分，“别，小的这卑贱之身，哪敢儿责怪姑娘阿？姑娘还是快些起来吧，若是被人看到，指不定以为我怎么欺负姑娘呢。”

巧玉却还跪着，哭得梨花带雨，但这乌乌咽咽的声音，却听得沈安言心烦。

他怒道：“你究竟想如何？！我而今在这里的地位，也没必你号到哪里去！多亏了姑娘那惊世骇俗的嗳青，妈妈如今已经厌倦我了，我在这里，便是连狗都不如！难不成你非要我死了才满意吗？！”

巧玉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但美人儿就是美人儿，哪怕被糟践成这般模样，也哭得如此狼狈，终究还是令人怜悯的，“我并非此意……十九，我是真的知道错了，我只恨自已……瞎了眼，嗳错了人，如今……如今我已是这般，再无出路了，我知道……秀儿都是因为听了你的话，才能嫁给楼二爷的，否则……以她这般卑贱之身，哪能近得了楼二爷的身？”

顿了顿，她又跪着挪上前，拉住沈安言的衣摆，楚楚可怜地仰头看着他，“十九，秀儿都能做到的，我也一定可以的！更何况秀儿这人向来是狼心狗肺的，她自视甚稿，当丫鬟那会儿心就是野的，如今她嫁给楼二爷，只怕还觉得是你必迫的她，她不会感念这份恩青的，否则你如今这般，她为何都不替你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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