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火给DIO镀上了一层金光，美丽、圣洁，犹如引导凡人的神明。

零下意识抬起手，想放到DIO的手上。

下一刻，那股一直存在的违和感又让她清醒了过来。

零迟疑了一下，收回手：“那个……我能想一下吗？”

“当然可以。”DIO摸了摸零的脑袋，嗓音一如既往的柔和，“我相信你会明白什么是正确的选择。”

零钻到被子里躺好：“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DIO拿起床上的童话书，躺在零身边，漫不经心地“嗯”了一下。

零看着DIO,眼睛亮晶晶的：“DIO，对你而言人类是小面包一样的存在吧？”

不知道为什么，DIO感觉这话有些耳熟。

DIO柔声开口，那双红眸温柔又专注，仿佛他只爱你一人：“零，你不用担心，你和其他人是不一样的。”

零兴高采烈地说下去：“那你为什么还要和人类做爱啊？你这和人干面包有区别吗？”

DIO脸上的深情消失了，出现了一抹……

无语。

这还是DIO第一次有这种表情，零凑过去，仔细欣赏。

DIO黑色的长指甲点了点零的额头：“你的脑子每天就想这些东西？”

零继续问：“有区别吗？”

DIO翻开童话书：“好了，你该听故事睡觉了。”

“不嘛不嘛！快告诉我！快告诉我！”零在床上打滚耍赖，把被子都卷了起来。

忽然。

零的姿势变了。

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零的双臂被它单手拉过头顶禁锢了起来。

DIO正压在零身上，手指挑着她的下巴：“要试试有什么区别吗？”

DIO舔了舔唇，眼里是浓烈的、分不清是性欲还是食欲的渴望。

DIO的脸、身材、气质都完美无缺，艳丽又危险，像火焰一样，引得无数飞蛾不计后果地扑进去。

要是别人肯定就答应了，但是……

零连连摇头：“不要！”

这个DIO怪怪的，她不要……

DIO眼眸微弯，里面闪过狡黠的、类似恶作剧成功的笑意：“不要就乖乖的。”

零呆住了。

这货根本没有那种想法，只是在吓她而已！

零气得脸颊鼓了起来，一个头槌往DIO的帅脸上撞：“你坏！”

DIO瞬移到床边，手里的书已经翻开到第一页了：“乖乖躺好，坏人要给你讲故事了。”

“你耍赖！”零伸长脖子去咬DIO，但世界仍敬业地抓着她的胳膊，零只咬到了空气。

DIO慢悠悠地讲故事。

“很久很久以前，某个国家的皇后在冬季生下一个女孩……”

他的声音轻柔舒缓，音色低沉且富有磁性，明明只是普通的故事，却好听得让人头皮发麻。

听着听着，零忘记了折腾，在通宵打了两天游戏的后劲下，睡了过去。

零睡醒起来的时候，DIO已经不在了。

零伸了个懒腰。

她睡眠质量一向很好，但这一次比以前更好。

是因为DIO讲故事的原因？

那以后让他多讲几次……

反正她可是贵重的，呃，血奶牛？

DIO该给她好好当铲屎官才对。

零向书架上的头骨挥手：“早上好呀，DIO的朋友。”

头骨没有回应，只是用空洞洞的眼窝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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