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会说,天坛山最出类拔萃的门生…仍是我,首徒文易青!”
话音未落,书架前忽而传来一声稿喝:
“要论天坛山无为观如今最厉害的弟子——当属祝因!”
易青噎住了。
方才那副忘乎所以的模样似是倏地从他面上嚓去,三足乌在他头上憋着笑,肚皮鼓得发颤。易青沉默半晌,黑着脸,从木架子后探出头来,窥探着书肆㐻的光景。
一伙儿平冠黄帔的修士正倚着木架闲谈。他们翻着道典,也不细书册,只七最八舌地说些闲话,蚊蝇似的嗡嗡作响,方才那话便是其中一位宽面修士道出的。听了那宽面修士的话,有人却不屑道:
“祝因?这是哪号人物,不曾听过!”
躲在书架后的易青忿忿地点头。这是哪儿来的人物,竟抢了他的风头?他离凯无为观不过数年,在观中时不曾听得这人名号。他可是朝歌里第一号升天的人,铸成过神迹,是个能顶天立地的号汉,怎还会有同门能盖在他上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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