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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祖礼堂、庑殿、祭坛等处祭祖、祭天、祭神。
因为司马瞻未提前走过行放,易禾便一直紧随其后,每易一礼就小声提醒。
何处稽首何处顿首何处空首何处引身,可谓面面俱到。
司马瞻在前头侧耳听着,不时把眉毛拧成了一个疙瘩。
早知如此,确实不该轻视,若提前演习一番就不会眼下作难。
到得祖礼堂时,司马瞻开始面露难色。
祭祀礼仪比殿内更要繁复,临时相授根本来不及。
左思右想,易禾还是决定去他身侧躬亲示范。
寻常时节的祭祀,她身为人臣,是要参与仪礼的。
但这是亲王册封,司马瞻才是这次祭祀的关键,她作为主礼,只负责念礼就可。
眼下事出不意,她只好一边念礼,一边引礼。
又碍着宫规,不能在司马瞻身前。
好生费了一番手脚。
这番举动除了在场的几个礼官知道不必要,余人倒看不出端倪。
而他们更知道易禾此举的缘由,不免敬畏她劳心劳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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