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

明城眼睛都湿了：“娘很喜欢。”

“我也觉得我眼光好～”霁霁指了指另一个盒子，有些不好意思，“我今年没钱了，只能照着照片画了幅你，太姥姥说你还会回来，我就把礼物给你留着攒起来，等你回来，一岁的礼物我还没有想好，先欠着娘的……”

明城掉着眼泪：“是娘不对，光顾着跟你置气，不顾你的感受，娘错了，娘跟你道歉。”

霁霁把明城脸上的泪拂去：“娘不哭，霁霁想你，只要你回来，霁霁做什么都愿意。”

明城笑着掉眼泪，霁霁用小手给她擦，怎么也擦不干净，但没关系，霁霁有这个耐心。

明城把手镯小心摘下来，耳环和项链也小心放到首饰盒子里，“娘做完饭再戴，娘怕弄坏了。”

霁霁点着小脑袋：“嗯，霁霁知道。”

徐将眼红了，腆着脸凑上去：“爹的礼物呢？是不是也在你房间？”

霁霁有些尴尬：“爹，拍卖阿姨说，带色起钢光的首饰整个翡翠界也没多少，所以我的压岁钱都搁娘的这套镯子上了，还借了哥哥不少，要不你借我点钱，我先把债还了？”

徐将脸都垮了：“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仅没礼物，还得被借钱？”

霁霁点了下小脑袋：“昂，我也不想买超过自己能力以外的东西，但这套首饰实在可遇不可求，我想给娘买最好的，其他的首饰配不上我娘。”

徐将二话不说就是一通臭骂：“你这个败家子儿！”

霁霁想到徐将没钱，只能拍了下脑袋：“我忘了你没钱哈，没关系，我不借你的了，我今年收到压岁钱会马上还给哥哥的。”

徐将强撑着假笑：“你还真是贴心呐……”

徐川的嘲笑更大声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明城个懒蛋居然抱着儿子去做饭，“娘给你做了你最爱吃的鱼丸，再给你做章鱼丸子好不好？”

霁霁埋在明城怀里：“你会不会太累？霁霁帮你捏鱼丸好不好？”

明城铺了毛巾在岛台台面上，把霁霁放在上面，霁霁捏好一个鱼丸，明城就献一个吻，偶尔会多一个，连续啾两下霁霁的小脸蛋。

徐将看了生气，坐到落地窗外面台阶上生闷气，己己觉到徐将情绪不对，便带着弟弟妹妹坐到爸爸身边，问怎么回事。

徐将可算找到诉苦的了，把事儿全给己己说了，己己恍然大悟：“我就说霁霁借那么多钱做什么，原来是给妈妈买礼物。”

徐将恨其不争：“老大，不是我说你，你也不管管你弟弟，就这么由着他性子来？你看看你把你弟弟惯的，你也不问问霁霁借钱干嘛，就让他这么花？”

作为家里长子的徐己，和个小大人儿似的，叹了口气：“谁让我是他哥？霁霁其实很懂事的，平时买吃的喝的都要挑半天，他不会乱花钱的，但我没想到他是给妈妈买生日礼物……”

徐将好奇：“你给你妈买的什么？”

“我把钱都借出去了，平时还得养弟弟，我能买什么？”己己看了眼厨房，“爸，你借我点儿呗，你看妈妈亲的霁霁那样儿，我也要……”

徐将脸皮何止是厚：“你爸我哪有钱？平时零花钱都不够花，好不容易省下的钱都攒着呢，打算结婚记念日的时候给你妈买点东西，你那儿有多少，借我几个……”

己己抱着弟弟，“想什么呢……”

徐将抱着妹妹，“想借钱。”

徐将和己己对视一眼：“……”

哎，一分钱难倒英雄汉吶。

明城收拾完饭桌，去卧室换了身超美的古风真丝罩衫，配着长直脚踝的吊带裙，大晚上的整个人发着柔光，美得恍惚极了。

明城带好儿子给买的首饰，簪子一下，弯曲的波浪丝绸倾泄而下，在院子里转了个圈儿，等待儿子夸奖，“霁霁，这身好看吗？会不会太暴露。”

霁霁直眼儿了，“娘，好看，不暴露，好看，娘穿裙子好看……”

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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