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没有啊。”她把面包放在岛台上,又重新抱住他的腰,仰头看他,断断续续地解释,“就是……我不知道吃什么,听到打折就买了。”
宴椁歧低颈,垂下眉眼,喉结滚了滚,长睫以及高挺的鼻梁连着眉骨形成一片阴影区,遮住那些无法遏制的情绪,但那份疼惜不舍,会从泛红的眼眶和沙哑的嗓音中得以显化。
他抬手抚摸她的脑袋,安放在他胸口处,不让对方觉察他的脆弱。
“衾衾,没事儿的。都过去了,别难过好不好?”
盛衾听着他的声音缓缓传入耳膜,眼泪止不住地流,同样哑着嗓音,说。
“阿辞,我们错过了好多年,绕了好大一个圈。差一点,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了。”
男人散漫地哼笑声,凑近到她耳边,不着调道。
“你根本甩不掉我。”
盛衾破涕而笑,下意识在他身上蹭了蹭。
“盛衾,你是不是往我身上抹眼泪了?”宴椁歧松开她,笑着质问。
她啜泣着,说:“我不是故意的,就抹了几下,又没什么?”
“不行,快去洗脸。”
“阿辞……。”
“别碰我,你是不是又要往我身上抹?”
“抹一下怎么了?”
“不行。”
两人玩闹了会儿,盛衾最后妥协去洗了脸,洗完后,又缠着他抱,主动从后面抱他。
宴椁歧怕切菜时不小心碰到她,就让她自己去待一会儿,她又不肯非黏着。
“来,小祖宗。”宴椁歧无奈扯着她一侧胳膊,将人拉在身前抱着,“这动作不舒服跟我说啊。”
盛衾吸了吸鼻子嗯了声。
两人默契的谁都没有提起那座冰山,也许是被掀开的这坐冰山已然融化,不再构成威胁,盛衾黏着他的劲头也很快就过去,甚至没过一周。
日子就这么平淡地往下过,这段时间,两人都没有出差。
宴椁歧有时会提前下班,盛衾有时候会去接他,或者在他加班时去公司陪他,然后各忙各的,互不打扰。
直到长假的最后一天,也许是潜意识里他们又要分开很久的不安心感作祟,盛衾做了一个无比可怕的梦,醒来时,他人又真的不在身边。
那种令人晕眩的紧张感再次席卷而来,她坐在沙发上无措又恐慌地一遍一遍拨打他的电话,无人接听。
下一刻,门开了。
盛衾扭头看向他,视线毫无防备地撞到一起。
她红着眼,清透明亮的眸子蒙上层水雾,甚至来不及穿鞋,飞奔过去抱住他,嘴里滔滔不绝的抱怨着,语调确实温和的。
“阿辞……你去哪了?”
“怎么不接电话啊?”
“我离不开你!”
他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心疼地擦去她眼角的泪,一一回答她的问题。
“我去车里取个东西。”
“电话在书房,我怕有人打电话吵醒你,就静音了。”
“衾衾,我们要正常生活的,你总不能寸步不离的跟我在身边吧?”
“放心……好不容易娶到的老婆,我可舍不得……。”
盛衾没等他把话说完,踮脚,吻上他的唇,眼角的泪滴落。
宴椁歧扶住她的脑袋,低颈,先是配合她唇上的浅尝辄止。
慢慢的没了耐心,含住她的唇瓣吸吮,深吻上去,十分强势,潮湿地的交缠着。
她呼吸逐渐加重,浑身都烫的要命要烧起来。腿发软没了力气,脑袋也晕乎乎的,心脏一下接着一下的跳动,快要爆炸,实在受不了,她娇嗔地呜几声。
男人这才缓慢地停下,勾着唇坏笑,单手将人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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