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晚上女儿女婿肚子饿,又累了一天懒得做饭,反正住得近,云老妇人就炒了两个菜送过去了。”
“这也太惯孩子了吧……新娘新郎又饿又累, 难道岳母忙碌一天就不饿不累吗?还要上年纪的老人伺候。”方乐挑了挑眉。
栀子笑了声,摇头打断道:“这你就不知道了,现在婚礼这种事啊,双方父母一般都比新人来劲,精力充沛得像喝了兴奋剂。只要儿女肯乖乖结婚,别说炒盘芹菜,就是不吃不睡种一亩芹菜都好说。”
事情的真相已经有了雏形。大约是婚礼结束,云老妇人和家人打麻将打到晚上,担心江玉两口子没口新鲜热饭吃,就做了饭菜送过去,到了2号住宅没人应,于是找上楼进了新房,没想到看见的却是女儿女婿并排躺着的尸体。
云老妇人见此惨状,受惊没端稳手里的饭盒,芹菜或许只掉了一根,又或许掉了一地,但被她打扫干净了。
“我有问题,为什么能确定云老妇人来的时候江玉石涛已经死了呢?”赵互助者问道。
回答这个问题的是刀青,“因为枕头上的血迹呕吐残留物里没有芹菜的味道。”
“是的。”林棋冰点头肯定,“应该是他俩饿狠了,又着急睡觉,就一人先剥了只喜蛋垫肚子,又顺便吃了块茶几上的毒喜糖。谁知这一吃就再也没醒来。”
“问题就在于,喜糖里的毒是谁投的?”钱互助者抓住了重点。
现在主播们一致认为,给江玉石涛投毒的凶手,很可能与谋害徐小铭一家,乃至整个小镇的凶手是同一个人。
“理发店和照相馆都标注了七月三十一号,说明那天几乎镇上所有人都参加了江玉石涛的婚礼,而饭店开出的几十桌喜宴单票也印证了这一点。”林棋冰说道。
“如果真的存在一个报复社会的凶手,或者有某种企图的变态,江玉石涛的婚礼就是向整座镇子下手的好时机。”
张宝插了句话,“也是投毒?毕竟江玉石涛在婚礼上忙着敬酒宣誓,很难吃到东西,所以需要另外给家里的喜糖下毒,而跑到饭店后厨给宾客下毒就容易多了。”
“这个不确定,得先查了饭店才能知道。”林棋冰的语气不算肯定,她继续道:
“而且江玉石涛从吃糖到毒发身亡,间隔时间存在但不长,否则云老妇人那晚也不必给女儿送菜来了。直接给宾客下毒的话,不是太冒险了吗?婚礼时间长且繁琐,宾客吃了有毒的菜还要聊很久天,席还没散就毒发了呀。”
刀青灵机一动,“也可能是最后一道菜下的毒。”
林棋冰点点头,几人谈论着江玉的死时,就站在她的婚床边,真没想到她第一次睡这张床就是去世的那晚,主播们心头都有些发冷。
“去二楼的另外两个房间看看吧。”林棋冰说。
2号住宅二楼还有一间次卧和一间书房,次卧贴了米色墙纸,有些温馨,看样子是预备的儿童房,还没装床,差不多全空着。
书房倒是收拾得整齐,两张书桌分角而设,各自放着些书册纸笔,李再走过去看了几眼,说道:
“江玉是天堂镇小学的老师,教语文的,二十七岁。石涛家里是开饭店的,二十八岁。就是他们办婚礼的那个饭店,从账本和报税来看已经全由石涛管理,有理由怀疑他的父母已经不在了。”
小学老师?林棋冰一下子想起了徐小铭,他不就读小学一年级吗?
李再对上她的目光,点点头,说道:“是的,江玉一毕业就进了天堂岛小学,去世那年的t上半年是一年级三班的班主任,还另外担任五年级两个班的语文学科老师。”
说着,李再把一本教师手册放在众人面前,学生名录中赫然有徐小铭的名字。还附有教师评语。
“徐小铭学习比较努力,性格内向但不胆怯,具有很好的观察能力,需要老师和家长的耐心疏导。”他读道:
“很符合一个出身教师工人家庭,但从小失去母亲的孩子的个性。是那种不惹是生非但有点自闭的小孩。”
江玉竟然是徐小铭的班主任,原本孤立的两件事忽然被串了起来。而石涛是开饭店的,七月三十一号是他自己的婚礼,会有人选择这个机会去后厨投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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