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收成不好,一家人就只能紧巴巴的过日子了。
“这些人...为什么不做生意呢?”
这句话让越泽笑出声来,他挑起眉看着身边不食人间烟火的“贵公子”说道:“做什么生意呢?卖肉?卖菜?卖肉的话,肉从哪里来?去买?从哪里买?又要花多少钱呢?那卖菜?卖什么菜?大家都种着一样的菜,我并不缺你这几根,只是卖给镇上的那些有钱人家和一些酒楼,但你如何保证你去卖人家就一定会买你的呢?”
越淮说的时候并未考虑到这么多,只是在他的认知中,做生意起家赚钱是最快的,但被越泽这般反问他才恍然意识到,即使是做生意,也需要本钱的,可是这些村民们或许手中有足够的本钱,但他们无法接受生意失败,一旦失败,他们的人生都要重头再来,这也是他们宁愿靠着几亩地辛辛苦苦的原因。
他觉得心口有些闷,这都是他认知里没有的东西,很新鲜,也很...焦灼,烧的他心口有些疼。
“你就庆幸吧,幸好咱们这不用交税,我听村中年长的老人说过,上任皇帝可是有着重重的税,那几年间百姓们才是苦不堪言呢。”
越泽仗着这村中无其他耳目,大胆的说着道听途说来的前朝秘事,当然也不算道听途说,是他曾经听他爹安慰他娘,说现在的日子已经足够好了,先帝在位那会,才叫苦不堪言。
那个时候的越泽还不明白这是什么意思,等到长大后他也把这句话忘掉了,若不是今日和越淮谈起来,他恐怕也不会记起,只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越泽有些猛然惊醒,他爹为什么会知晓先帝之事?他爹去世时也才四十多岁,先帝在位时他爹貌似才几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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