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人马冲了进来，迅速控制了局面。

王天风被按在地上，却反常地大笑起来："测试通过！"

"什么？"

明台惊魂未定地质问。

明楼扶起我们："这是'涅盘计划'的忠诚测试。王处长需要确认你们在极端情况下也不会叛变。"

我双腿发软，几乎站不住。

这竟是一场戏？但那个被击毙的特务......我看向地上的尸体，突然发现"血"的颜色不对——是道具！

"连程锦云也是演员？"

明台怒不可遏，"大哥，你们太过分了！"

明楼歉意地拍拍弟弟的肩："不得已而为之。真正的'死间计划'今晚执行，不能有任何闪失。"

王天风已经整理好衣领站起身，仿佛刚才的闹剧从未发生："计划有变。明台单独执行任务，于曼丽随我回重庆。"

"不行！"

明台斩钉截铁地拒绝，"我们从不分开行动！"

"这是命令。"

王天风冷声道，"今晚八点，明台前往鼓浪屿7号别墅获取情报，然后直接前往香港。于曼丽即刻随我返沪。"

明楼递给弟弟一张船票："香港有人接应你。记住，无论发生什么，不要回头。"

明台还想争辩，我悄悄拉了拉他的衣袖。

现在硬碰硬没有胜算，不如......

"我们明白了。"

我抢先答应，"但能否给我们一点时间......道别？"

王天风看了看怀表："十分钟。"

说完便和明楼带人退出了房间。

门一关，明台立刻抓住我的双肩："你疯了吗？这明显是个陷阱！"

"当然是陷阱。"

我压低声音，"原计划不变，中午十二点厦门大学钟楼见。"

"但王天风说要带你回上海......"

"我会想办法脱身。"

我坚定地说，"明台，相信我。"

他深深看进我的眼睛，似乎想从中找出什么秘密。

最终，他一把将我拥入怀中："别做傻事。"

这个拥抱太用力，几乎让我肋骨发疼。

我贪恋地呼吸着他身上的气息，将每一秒都刻进记忆。

因为我知道，这一别，可能就是永诀。

"我有个问题。"

明台突然松开我，"如果......如果今天是我们最后一面，你有什么话想对我说？"

窗外开始下雨，水滴顺着玻璃蜿蜒而下，像无数透明的泪痕。

我想说千言万语，想告诉他我不是于曼丽，想说我穿越时空来改变他的命运......但最终，我只说了一句：

"活下去。"

明台的眼神黯了下来。

他低头，轻轻将一个吻印在我额头："你也是。"

敲门声响起，王天风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时间到了。"

分别来得太快。

明台被明楼带走前最后看了我一眼，那眼神中的复杂情感让我心如刀绞。

我知道他一定察觉到了什么异常，但已经没有时间解释了。

"走吧。"

王天风示意我跟上，"车在外面等。"

雨越下越大。

我们乘坐的轿车驶向码头，但路线明显不是去往上海的船。

当车停在一座废弃仓库前时，我知道最坏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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