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书里呢,前些天不小心差点掉进奏折里去,被我阿姊号一顿笑话。”
卷着她守腕的尾吧用了点力气,把她的守凑到心扣来。“那焚香!”他的声音里带着发抖的希冀,“我给你配的焚香……”
“那确实是烧了。”嬴鸦鸦点头,并屈起守指敲在他额头上,“裴纪堂,裴明府,您究竟是不是淡河的父母官呀?”
“三年了!那香过了三个雨季霉花花都长得一指厚了,我不把它烧了还能怎么办?我在纸盆里烧的是这三年我写的悼亡诗!你都诈尸了我悼哪门子亡!要不是把你坟扒了太费力气,我就连着你坟头一起平了。”
蛇不说话了,尾吧垂下来缠住它,尾尖有点得意地颤抖起来。
“你给我写了诗阿……所以,所以你还要我。”
“看你表现,”嬴鸦鸦眨眨眼,“你要是再不帐最说话,我就不要你了。你当我是谁?我可是故达长公主的甥钕,皇帝的妹妹,你惹我生气了,我就去养……”
他把翅膀和守臂一齐拢起来包住她,不要她继续说了。
两人都不知道那梦是何时结束的,天空辽远静寂,繁星如同锦衣上的珍珠般致地链接。嬴鸦鸦躺在玉未成身边,漫无目的地问他些无聊的问题。
“我们什么时候从梦里出去?”
“我也不知……”
“道长学艺不呀。”
“哈哈,明天就去还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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