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倒霉过一次了。
不能每一次都是她。
男人被她抓破了脸,皱着眉看她。
他一只手就能抓住他两只手的手腕。
敌我力量悬殊。
“别闹。”他警告她,还恶狠狠地捏着她的骨头。
她的手腕骨凸出来。
他捏在上面。
快碎掉了。
秋榕榕这哪里是闹呀?
她在挣扎,可惜本事太小,在他看来像是玩闹。
蜉蝣撼树。
男人把她绑在了手术台上。
捆着她的手,她的脚,她的脖子。
她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再也动弹不得。
他摸她,还夸她:“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很白,像兔子,想带回来养。”
秋榕榕睁着眼睛,眼泪却很难流下来。
她觉得自己要死了。
应该留下点遗言。
可思来想去,她觉得要说的太多,应该写本书。
谁能给她点时间,让在没写完之前,赐给她一张免死金牌。
没有。
没人能阻止屠刀挥向她。
她盯着白到反光的天花板,张开嘴巴,千言万语,变成一句问话:“你听过兔子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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