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床上,更何况明天她还要出门,还有大事要办。
不行不行。
一想到恐怕要起不得床,盛菩珠内心就直摇头。
“闺房不是道观,没有不合适。”
“何况你我已经成亲,既是夫妻。”
“夫妻之义,夜以继日,理所应当。”
谢执砚抬手,宽大的手掌盖住那双微闪,波光潋滟的杏眼。
紧接着,盛菩珠只是感觉被东西绊了一下,接着就是天旋地转。
床榻垂落的纱像是浴室还未散尽的雾,她倒在一团柔软的云里,屋里的灯已经灭了,无尽的黑暗将她吞噬。
盛菩珠眨了眨眼睛,她的后颈被人托起,薄茧压在她娇嫩肌肤上,泛起一阵酥麻的痒。
然后她就听到,谢执砚用冷而克制的声音,很认真问:“一夜七次,夫人能否接受?”
七次?
什么七次?
盛菩珠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
老天爷!他的酒到底醒没醒啊,究竟是哪个丧心病狂告诉他,一夜可以七次的。
好在这个问题根本不用她回答,就听到谢执砚自己叹了声。
“我知夫人体力不佳,恐怕难以支撑七次。”
“夫人不必心急,时日久了,总会慢慢适应。”
盛菩珠气得想要咬死他。
但她怎么也没料到,最先咬下来的,居然是男人微张的唇。
克制,规矩。
更像照本宣科,按部就班的试探。
他一点点从那被迫仰起的脖颈摩挲过,激得那雪白的肌肤倏地紧绷,因过于突然,喉咙里发出如猫儿短促的呜咽。
“谢执砚。”
“你、唔……”
他眼中还透着不解。
盛菩珠吓得浑身一抖,连忙朝他摇头:“不不不,我这院子里还有别的浴间,郎君不必如此客气。”
谢执砚微抬下巴,显得有些冷漠说:“那夫人还是出去吧,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夫人既不沐浴,那就不是君子所为。”
“我这就走。”盛菩珠别过脸,双颊滚烫像烧着火。
她暗暗懊恼,就不应该心存侥幸,以为他醉酒可以为所欲为。
心里想着事,难免心虚,直到沐浴完头发绞干,盛菩珠双颊的红润还没有消下去,她深吸一口气,走进里间。
谢执砚正襟危坐在她平日练字的案前,指节扣着茶盏,眸色清明,根本看不出半分醉态。
“郎君?”盛菩珠格外忐忑,试探喊了一声。
谢执砚抬眸,清冽目光落在她微红的脸颊上。
“夫人想说什么?”
到底醉没醉,刚才她偷看他,还记不记得。
盛菩珠站在离他足够远的地方:“郎君清醒了吗?”
谢执砚没有说话,冷白的指尖轻轻叩了叩桌案,上面放着一个空了的白瓷碗。
哦。
已经喝过醒酒汤了,那应该是清醒了,希望他不要记得她之前的莽撞,毕竟醉酒忘事人之常情,希望他也如此。
想到这,盛菩珠暗暗松一口气:“那……那妾身该睡觉了。”
她说完,轻手轻脚朝里间走,帐子还未放下,就看到男人站起来,一步步朝她逼近。
“夫人。”
“还看吗?”
谢执砚俯下身,两人离得格外近,他微潮的鬓角,身上刚沐浴后的皂香,连微微滚动的喉结,都毫无保留呈现在她眼前。
“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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