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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第 5 章(第2/4页)

寿康长公主仿佛知他所想,斩钉截铁道:“多余的话你不必说,一辈子藏在心里,你只要记住,你是你阿耶唯一的血脉,也是我肚子里唯一活下来的孩子。”

“这个事实谁也不可能改变。”

她慢慢蹲下,平视着那双和她如出一辙的眼睛。

“三郎。”

“既然回来,日后不要再拿命去冒险了。”

谢执砚一如既往沉静地看着长公主。

“算了!”

“只要我够坚强。”长公主瞪着谢执砚,这两年来的担忧和害怕全都堵在胸口,但自己生的儿子,她比谁都了解,他若能就此屈服,那他就不是冷若冰霜的谢家三郎了。

那些叫她痛心的话,不听也罢。

长公主喘了口气,自己先站了起身,随意挥了挥手:“起来吧,你也不嫌地上凉,等过几日雪停了,你记得陪菩珠回一趟娘家,要按着回门礼的规矩置办。”

说完她不解气似的,用涂着蔻丹的指尖揉着眉心,微抬下巴道:“菩珠她阿娘身子骨弱,你可别这副冰冷冷的模样气人。”

盛菩珠全程乖乖坐在一旁,双手托着手炉,她就像观察那镂空雕花入迷,全然没注意母子俩的谈话,那怡然自若的模样,任谁看了都会真心喜爱这样识大体的小娘子。

她知道长公主之所以称谢执砚为三郎,是因为当年长公主在怀胎五六个月大时,入宫请安不小心滑了一跤,导致小产,生下来的是一对已经成型的男胎。

寿康长公主最开始没能留住的那两个孩子,成了她心中不可言说之痛。

所以谢执砚平安出生,他虽是靖国公府嫡长孙,但私下长公主还是唤之为“三郎”。

“菩珠,过来,来母亲这儿。”

“今儿雪大,你们就在天长观住一晚,等明日再回去。”长公主眼中尽是慈爱。

“嗯,一切都听母亲的。”盛菩珠这才止住思绪,声音轻柔上前。

“三郎觉得如何?”寿康长公主问。

“好。”谢执砚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计较。

待夫妻两人敬完茶,盛菩珠得了一个沉甸甸的红封。

直到入夜,月色斑驳。

盛菩珠单手托着发尾,另一只手拿着巾子在擦发梢上沾染的水汽。

天长观到底不如府中方便,她简单沐浴过,就让伺候的人全都各自去休息,不必留在屋中。

这间厢房是她每回月过来固定睡的屋子,黄花梨木的床没有府中大,两个人睡也不知会不会显得拥挤,简单的天青色帐子,帐顶的承尘绣着雅致的仙鹤和祥云。

盛菩珠擦干头发,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听着隔间的水声,脸颊微红扯下帐幔。

她身下依旧不适,祖母给的药膏若是不涂,前一次就白费了。

可如果自己上药,她不确定能不能成功。

只纠结片刻,盛菩珠还是从随身携带的荷包内,掏出一个和胭脂盒差不多大小的天青色带盖瓷罐,侧耳倾听,确定隔间浴室断断续续的水声依旧,她才鼓足勇气小心翼翼打开瓷盖。

屋里灯芒昏暗,加之她又刚好逆光坐着,薄薄的帐子给人一种厚重的错觉,朦胧的天青色显得一切都那样模糊不清。

盛菩珠忍着不适小心撩起衣摆,慢慢褪下里裤。

她将一条腿曲起来,以食指从瓷罐里挑出一块粉红色的药膏,白皙的颈项低垂,长睫轻颤。

摸索许久,指尖沾着的药膏被她体温烫得几欲化成水,她觉得难受,可那里实在隐秘,她有些怕,根本不敢用力。

薄绸缝制的里裤,卷得凌乱,又止于层叠堆积锦衾下方。

隐约有月色从云层里漏出来,帐幔兜不住的皎色,落在盛菩珠纤窄莹白的腰上,顺着平滑的腰线往下,那雪白的长腿,就这样,明目张胆晃在昏朦的夜色里。

寂寥的初冬寒夜,炭盆的余热像是要把空气烤透,秾丽曼妙的倩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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