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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胳膊像我这样端起来。”江念说道。
呼延吉照她的样子端起胳膊,江念便把怀里的孩子往他怀里送去。
小肉团子一入到怀里,呼延吉大气不敢出,天底下怎么会有这样软软的身体,生怕稍一使力就把他弄伤。
“他的头发是褐金色,同我的一样。”呼延吉欣喜道。
“是,朔儿的眼睛同大王也像,琥珀色的眼珠子,好看得紧。”江念低着颈儿,看向孩子。
呼延吉喃喃念道:“朔儿?孩子的名字么?”
“是呢,这不是你给他起的名吗?”江念说道。
正在这时,孩子又有将醒的迹象,呼延吉浑身一紧,江念忙在旁边轻轻哄了两声,小儿许是感受到熟悉的气息,又慢慢安稳地睡了过去。
“抱到屋里去罢,放床上叫他好睡。”江念说道。
呼延吉的一颗心被妻儿填得满满当当,她的话就是佛语纶音,他应都应不迭,当下抱着孩子小心地往殿内走去,待抱着稳当一些,又抽出一只手牵起身侧的妻子。
行至榻边,江念从他怀里接过孩子,轻轻地放到床上,让他侧身安睡,自己也跟着躺到榻里侧,呼延吉则睡在最外侧,两人就这么把孩子围在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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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才说我给孩子起的名儿?”呼延吉轻声问道。
江念便把自己做的那个梦境道了出来,呼延朔是他在梦里给孩子起的名字。
呼延吉越听越心惊,便说自己也做了同样的梦,梦里她双手掘土,手指头都掘烂了,然后还骂他,最后问他给孩子起什么名字。
“呼延拓?”江念疑惑道,“你原本给孩子起的名字是呼延拓?”
呼延吉点了点头:“是,寓意开疆拓土。”
“那可如何是好,我叫朔儿都叫顺口了,太后她老人家也叫顺口了……”说到这里,江念又问,“太后那里还不知道你回,你现在要去一趟祥云殿么?”
“太晚了,扰得她不好休息,明日再去。”呼延吉低头看了一眼圈围中的孩子,说道,“朔字也好,就叫呼延朔,如朔日之新,如朔风之劲,如北斗之尊。”
说来也奇,二人这么低声说着话,孩子在中间却睡得安稳无比,没再惊醒过。
呼延吉问了许多关于江念怀孕之时的事。
“我答应过你,要在你生产前回来,终是食言了。”
江念伸出手,在他眉间摁了摁,想把他的眉心抚平:“怎么会传出身殒的消息?”
呼延吉握住她的手,将手滑入她宽大的袖口,轻轻抚上女人滑腻的小臂。
“当时只能出此下策。”
他把朝廷同李恒联手攻入宣州的事讲了。
江念默了半晌,江轲投了李恒,这次好在呼延吉无事,若他真有个三长两短,她不知道自己是否愿再见这个阿弟,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原谅他。
同样的,她也十分担心江轲出事,不想他二人互为仇敌。
她深知战场之上,战况瞬息万变,稍有不慎局势就会逆转,呼延吉那会儿一心扑在战事上,无暇他顾。
“那你好歹给我去一封信,叫我知晓,我也不必做到这一步。”江念说道。
“去信了的,只是信使送去时,荣水湾那边的宅子已经空了,因我叮嘱过,不叫他去京都,所以信使只能带着书信折回。”
江念点了点头,从梁西到京都,万里之遥,传送书信已是不易,中间一来一去,有太多不可预测。
呼延吉慢慢地欠起身,眼神变得认真,看着她,一手钳住她小巧的下颌,挨近身,在她唇上碰了碰,再退出一点距离,这似有如无的距离被一呼一吸胶着。
江念背过身,探出一只手在枕下摩挲,那封写给他的信,她一直放在枕下,不时拿出来读看,想象着他看到这封信时的模样。
“这是写给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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