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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都觉得可怕。
除此之外,他们昨晚没有做措施,而当时理智完全淹没了她,停不下来。
他问她,她急了说:“是安全期,没关系。”
而他也顾不得那么许多,给了她。
安全期按理说不会出问题,但为了保险起见,她还是去楼下买了一粒紧急避孕药,大家都是成年人,要替自己免去不必要的麻烦。
想到这里她又想起了程露,继而又想到昨晚等红绿灯时见过的女人,饱满鲜活。
她的心思大概就是从见到这个女人的那一刻开始的。
她分析着自己,是真的那么着急地想要个孩子吗?还是单纯的觉得看上了纪南京的皮囊?
不,应该是荷尔蒙作祟,要孩子只是酒精加持下的催化剂,假设真怀孕也要从长计议。
她有想过做单亲妈妈,但还没和家里商议过这事情。要是说出来,该会被她妈打死吧。
她给丁易去了一条信息,问问他最近的安排,好久没和小叮当吃饭,想她了。
丁易、程露和她三个人是大学同学,洛初看着他们分分合合,最后走进婚姻殿堂,看着他们孩子哇哇坠地,又看着夫妻二人共击病魔,最后还是被病魔打败。
程露走的时候才30岁。
一朵刚开的花,还没来得及绽放就枯萎了。
可是被病痛折磨了太多年,以至于所有人都觉得死也是一种解脱,对她对丁易都是。
从那一时起,洛初看淡了一切,人生只有生死才是大事。
睡觉时,丁易回微信过来说是下周末有时间,小叮当要去野餐,想邀请她一起参加。
洛初想到天气晴好的四月,微风拂面,植物园里三三两两野餐的人们,他们是小家庭、小情侣,是年轻的朋友们。
但没有单亲家庭。
小叮当经常想要有一个女性陪伴在身边,来扮演她母亲的角色,让不知情的人看上去她是有妈妈的。
洛初经常扮演这样的角色,很大程度上填补了缺失的母爱。
洛初应允下来,去郊外野餐,她也会很开心。她开始在淘宝下单买东西,他们有野餐垫,她买些零食和玩具,另外给她买了两条漂亮的小裙子。
她开始期待下个周末的到来。
洛初有洛初的期待,出差苏州的纪南京也有他的期待。
这是他们发生关系后的第四天,纪南京没有洛初的任何消息。
他每天都会翻看微信通讯录,看看有没有验证消息,但是都没有。
冰箱贴她不可能看不到,除非那天以后再也没有回家,这种概率极低。
或者装作没看到,就当没这么回事。
这倒是有可能,因为他在那天早上睁眼的第一念头也是装死算了,怎么就对徐洛初下手了?还要不要做人了?
想起小时候哥哥妹妹地叫着,罪恶感涌上来,又记起前夜的激情,她像蔓藤一样攀附着自己,罪恶感和快感瞬间剧烈交织碰撞,冲击他的脑海。
睡太沉了,连洛初什么时候走的他都不知道。
大约是怕清醒后的尴尬吧。
交缠一夜,身体已经无比熟悉,但人并不熟。
几乎没有语言交流。
每一次瘫|软过后,他们都各自仰躺着休憩,在暗夜之下沉默着等待身体再次苏醒,然后默契地进入下一场交流。
好似身体里有个永动机,不知疲倦。
这注定是令人难忘的夜晚,以至于本该出门后头也不回的他,穿完鞋又折回餐边柜,找到纸和笔,写下自己的电话。
他们没有任何联系方式。
他等了好几天,以为她会主动联系自己,以归还领带为理由。
可是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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