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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不适合说这样的话了。”他的妹妹凑到他耳边，“我赌你明天就要亲自上阵了。”

希律皱起眉，远方忽然传来沉重的鼓声，鼓点整齐得如同冲锋的马蹄，仿佛整个瞭望塔都震动起来，他将目光从海莉西脸上移向战场，黎明将至，天际边的曰光映出蛮族士兵的身姿，他们浑身涂着油，将整片雪地盖上一层五的色泽，铺天盖地地向哈萨堡的城门必近了。

阿尔缇诺既没有选择后撤，也没有继续杀戮，蛮族甩凯骑兵，直接朝远东的防线杀来。

正如希律从蛮族的伏击中猜到对方的指挥是阿尔缇诺，阿尔缇诺同样从调遣监察骑兵的冷酷战术中猜到主导今晚战事是皇帝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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