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更时分,周瑜独自巡营。经过伤兵帐时,听见里头传来压低的笑声:"...你们是没看见,火起那会儿严白虎的藤甲兵哇哇乱叫,活像被【火攻】揭了底牌的菜鸟!要我说还是大都督厉害,这手【反间】玩得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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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正要掀帘,突然被人从背后勾住脖子。"公瑾怎的学曹阿瞒偷听墙角?"孙策满身酒气贴过来,手里还晃着半空的酒囊,"走!带你看个新鲜玩意!"
被拽到马厩后的空地时,周瑜险些被横在地上的大家伙绊倒。月光下躺着架改良过的霹雳车,投臂上密密麻麻绑着浸油麻绳。"昨日抓的工匠连夜改的,"孙策得意地拍打木架,"等会儿点上火,保管给严白虎送张【火杀】!"
周瑜摸着发烫的麻绳皱起眉头:"若是逆风...哪来这么多若是!"孙策突然扯开衣襟,露出心口那道蜈蚣似的伤疤,"当年我单枪匹马杀进牛渚营,可比这凶险十倍!"月光顺着疤痕流淌,照见他眼底跳动的火光,"公瑾,战场不是牌桌,没有【无懈可击】给你留!"
夜枭的啼叫刺破寂静。周瑜望着霹雳车投臂上凝结的夜露,突然伸手拽断一截麻绳:"明日寅时三刻,东南风起。"说完转身就走,留下孙策对着满地麻绳发呆。暗处传来值夜士卒的嘀咕:"这两位又杠上了?跟【拼点】输了似的..."
天蒙蒙亮时,严白虎的山寨突然炸开锅。巡夜的喽啰揉着惺忪睡眼,看见无数火球拖着黑烟从天而降——那根本不是寻常石块,而是裹着硫磺粉的陶罐!"
"周瑜小儿使诈!"严白虎光着脚冲出营帐,头顶的雉鸡翎都烧焦了半截。他刚要喝令撤退,忽听四面山头鼓声震天。孙策的金甲在晨光中格外刺眼,古锭刀劈开寨门时,吼声盖过了所有喧嚣:"江东子弟何在!来战个【酣畅淋漓】!"
混战中,周瑜的白袍始终缀在孙策后方三丈。每当有冷箭袭向那具金甲,总会被突然出现的牛皮盾截下。就像《三国杀》里留着【闪】牌保主公的忠臣,他默不作声地替孙策挡下所有暗箭。
待到日上三竿,幸存的藤甲兵早逃进深山。孙策拄着刀坐在尸堆上喘气,忽然瞥见周瑜正在捡拾箭矢。"公瑾何时学得这般抠门?"他笑着抛去水囊,却被对方侧身避开。清水洒在焦土上,滋起缕缕青烟。
"这些箭杆能改造成拒马桩。"周瑜头也不抬地继续收拾,"严白虎虽败,难保不会【闪电】再来。"他说着突然顿住——半截箭杆上刻着歪扭的"英姿"二字,正是昨夜他亲手刻给阵亡士卒的。
孙策凑过来瞅了眼,突然扯开染血的战袍:"给我也刻个!要【激昂】那个字体!"周瑜无奈摸出匕首,刀尖触及肌肤时,忽然想起游戏里孙策觉醒技的台词。他手上加重力道,在狰狞旧疤旁刻下新的血痕:"孙伯符,你早晚要栽在这不要命的脾性上。"
"那得看阎王收不收!"孙策疼得龇牙咧嘴还不忘大笑,"再说有公瑾在,总能给我【桃】回来!"笑声惊飞了啄食尸骸的乌鸦,扑棱棱的黑影掠过血色朝阳,像极了牌桌上被甩出的最后一张【无懈可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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