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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非声音的消失,而是更高层面上的“凝固”。
前一瞬还充斥耳膜的市井嘈杂——车轮碾过石板的辘辘声、商贩最后的叫卖声、孩童追逐的嬉笑声、酒客的喧哗声——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瞬间扼断!并非消失,而是被一种更庞大、更幽邃的“存在感”彻底覆盖、压制了下去!
小主,
萧遥的脚步,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那停顿是如此短暂,仿佛只是鞋底与石板接触时一个极其自然的微小迟滞。
几乎在同一刹那!
他头顶上方,那片原本被夕阳余晖渲染成瑰丽紫红色的纯净天空,骤然扭曲!
没有任何云气汇聚的过程,没有风起云涌的征兆。仿佛空间本身被硬生生撕裂、揉碎、重组!一片范围极小、直径不过数丈的“乌云”,就这么突兀地、蛮横地凝结成型!
这片“云”的颜色深沉到无法形容,不是墨黑,而是比最深的夜空还要幽暗,仿佛能吞噬所有光线,连它周围的空间都随之微微凹陷、扭曲。它凝练得如同实质的铅块,又像是宇宙深处某个坍缩奇点的投影,带着一种令人灵魂冻结的绝对死寂和……毁灭意志!
这片凝练到极致的诡异乌云,无声无息,恰好悬停在萧遥头顶正上方数丈之处。如同一个冰冷、漠然、不带丝毫情感的巨大眼眸,自九天之上垂落,死死地、精准地锁定了他!
整条街道,乃至附近几条街巷,所有生灵都在这一刻感到了源自生命本能的、最原始的恐惧!
“呃啊!”一个正端着热汤面碗的食客,手猛地一抖,滚烫的面汤泼了一身,他却浑然不觉,只觉得一股寒气从尾椎骨直冲天灵盖,心脏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娘……我怕……”一个被母亲牵着的孩童猛地停住脚步,小脸煞白,指着天空的方向,大眼睛里充满了无法理解的惊惧泪水,却什么也看不到。
街边拴着的几匹驮马突然集体发出凄厉的长嘶,疯狂地尥蹶子、挣扎,试图挣脱缰绳,眼珠里布满了血丝,充满了对无形灾祸的极致恐慌。
所有还在行走的人,无论贩夫走卒还是锦衣行人,都像被施了定身法,僵在原地,一种难以言喻的、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彻底抹除的大恐怖攫住了他们的心神!血液似乎停止了流动,思维一片空白,只剩下源自骨髓深处的冰冷战栗。
就在这片笼罩一切的、令人窒息的死寂与凝固之中——
那片凝练深邃的乌云核心,一道“光”无声地亮起。
那甚至不能被称之为光。
它细若游丝,近乎透明,仿佛只是空间本身被极致压缩后形成的一道细微裂痕。没有耀眼的光芒,没有震耳欲聋的轰鸣。它只是那么静静地、带着一种超越凡俗理解范畴的“锋利”和“湮灭”气息,在乌云核心一闪而逝!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被无限拉长、凝滞。
街道上所有被那无形威压冻结的生灵,他们的感官在极致的恐惧中被扭曲、放大。他们“看”不到那道近乎透明的电痕,却能“感觉”到——一种绝对的、冰冷的、凌驾于万物之上的“抹除”意志,如同无形的天罚之刃,以超越思维的速度,自那方寸之地的“乌云”中降下!目标,直指街道上那个拎着破茶壶的身影!
那是来自更高维度的警告,是规则对“异数”的第一次冰冷凝视!它无声,却比亿万雷霆同时炸响更能震慑灵魂!它无形,却足以让任何触及它一丝余韵的存在瞬间化为最原始的粒子尘埃!
萧遥停下了脚步。
并非因为恐惧的僵直,而是一种被打扰了闲情逸致的不爽。他那张一直带着点玩世不恭的脸上,第一次清晰地浮现出情绪——眉头微蹙,嘴角向下撇出一个极其不爽的弧度。
他抬起了头。
目光平静,甚至带着点被打扰后的厌烦,直直地迎向那片只笼罩他头顶数丈、凝练如渊、散发着令众生颤栗的毁灭气息的诡异乌云。那眼神里没有敬畏,没有恐惧,只有一种仿佛看到讨债鬼上门般的嫌弃。
“啧…”
一声极其轻微、带着浓浓不耐烦的咂嘴声,从他口中吐出。声音不大,却奇异地穿透了那笼罩四周、令人窒息的绝对死寂,清晰地回荡在附近几个被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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