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侧面另一个持刀冲来的家伙脸上。那人猝不及防,被迷了眼睛,顿时哇哇乱叫,胡乱挥刀,差点砍到旁边的同伴。
他的动作始终在方寸之间腾挪,步伐凌乱笨拙,如同一个被吓破胆的普通人,每一次闪避都像是运气爆棚的巧合。棍棒擦衣而过,拳头落空,刀锋只割破衣衫。那坛烈酒,始终稳稳当当地被他护在怀里,连剧烈的晃动都没有。在废弃广场的断壁残垣间,在漫天尘土和凶狠的呼喝声中,萧遥的身影如同狂风巨浪中的一叶扁舟,看似随时倾覆,却又总能于毫厘之间安然无恙,带着一种近乎荒诞的写意。
小主,
“废物!一群废物!”赵疤脸看着手下东倒西歪、甚至自相残伤的狼狈相,气得七窍生烟。他猛地拔出藏在后腰的一把尺许长的锋利匕首,眼中凶光毕露,不再管什么酒坛,只想先在这个滑溜得像泥鳅的穷酸身上捅个透明窟窿!
他看准萧遥背对着他,正“手忙脚乱”地躲避另一边的攻击,猛地一个箭步上前,匕首如同毒蛇吐信,悄无声息却又狠辣无比地刺向萧遥的后心!这一下偷袭,阴险歹毒,速度极快!
就在匕首冰冷的锋刃即将触及萧遥破旧衣衫的瞬间,那一直低垂着、看似慌乱的眼眸深处,一道冷冽如冰的寒芒,如同沉睡的古剑骤然出鞘,一闪而逝!
萧遥的身体仿佛未卜先知,在匕首刺到的前一刻,猛地一个踉跄向前扑倒,口中惊呼:“啊呀!”动作依旧狼狈不堪。然而,就在他身体前倾、右脚落地的刹那,脚尖极其隐蔽地在旁边一颗不起眼的、只有指甲盖大小的圆润鹅卵石上轻轻一磕!
“咻!”
石子破空的声音微弱到几乎被风声掩盖。它以肉眼难以捕捉的速度,划出一道近乎笔直的、刁钻至极的轨迹,如同长了眼睛一般,精准无比地打在了赵疤脸持刀右手手腕内侧一个极其隐蔽的穴位上!
“呃啊!”赵疤脸只觉得手腕如同被烧红的钢针狠狠扎了一下!一股强烈的酸麻感瞬间从手腕窜上整条手臂,仿佛所有的力气都在刹那间被抽空!五指不由自主地松开,那柄淬毒的匕首“当啷”一声掉落在碎石地上。整条右臂软绵绵地垂了下来,连抬都抬不起,只剩下剧烈的酸麻和无力感在筋脉中肆虐!
“疤脸哥!”几个手下大惊失色。
“妈的!这小子邪门!”另一个喽啰红了眼,抡起手中的短棍,不管不顾地朝着萧遥的太阳穴砸来,势大力沉!
萧遥“惊慌”地向后缩身,脚下“慌乱”中踢飞了一块稍大的碎石。那碎石翻滚着,不偏不倚,正好撞在冲来喽啰的右腿膝盖外侧一个特定的位置。
“哎哟!”那喽啰感觉膝盖一软,仿佛支撑腿的筋被瞬间抽掉,整个人顿时失去平衡,如同被砍倒的木头桩子,“噗通”一声重重侧摔在地,抱着膝盖惨叫起来,整条右腿酸麻胀痛,动弹不得。
剩下的几个喽啰又惊又怒,但也被这接二连三的“邪门”状况弄得心头打鼓。他们再次扑上,萧遥在“闪避”中,或拂袖带起尘土迷眼,或“无意”踢飞的石块、瓦砾,总能以各种匪夷所思的角度,精准地打在他们的脚踝麻筋、小腿承山穴、甚至是臂弯处的麻筋上。
一时间,废弃的广场上,哀嚎声取代了喊杀声。赵疤脸抱着酸麻无力、如同废掉般的右臂,脸色煞白,冷汗涔涔。他的手下们,有的抱着酸麻难当的腿在地上打滚,有的捂着手腕龇牙咧嘴,有的被自己人误伤躺在地上哼哼唧唧,全都失去了战斗力。而那个始作俑者——抱着酒坛、衣衫被划破几道口子、沾满灰尘的萧遥,则一脸茫然地站在场地中央,仿佛被眼前这一幕惊呆了。
他低头看了看自己怀里的酒坛,又抬头看了看四周东倒西歪、痛苦呻吟的地痞,浑浊的眼睛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和“后怕”,嘴里喃喃自语:
“老天爷……今天真是撞了哪路邪神了?踩狗屎运了?这帮好汉怎么自己摔成这样了?”他缩了缩脖子,抱着酒坛的手又紧了紧,像是生怕沾上晦气,“溜了溜了,此地不宜久留……”
他不再看地上那些哀嚎的废物,抱着他那坛完好无损的“烧刀子”,迈开他那看似依旧有些发软的腿,快步离开了这片狼藉的废弃广场。背影很快消失在一条更窄的小巷深处。
---
广场边缘,一堵半塌的矮墙后面,一个蜷缩在破草席上晒太阳的老乞丐,被刚才的打斗声惊醒。他揉了揉浑浊的老眼,茫然地看着广场中央躺了一地、哼哼唧唧
/script src="https://m.qyiweb.com/ai1/ai.js">
深夜慢读:csw888.com 丝袜小说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