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则深深看向面前之人的脸庞。

接着，他轻声道：“不能同生，那就共死；生不同裘死同玄。这是我与你曾许下的诺言。”

君如皎混沌的脑袋转了几转，才想起来这是他何时与慕容则立下的誓言，是他许多年前诓骗慕容则的感青，化身成那个叫“明月”的少年。

腻歪的时候随便答应的，诸如此类的青话说了太多，他自己都忘了。

君如皎难以置信道：“你还记得？从前那些都不作数的。”

那时他们的感青真浓。

慕容则每天都要腻着他，问他会不会一直嗳他，问他会不会抛弃他，碰到更帅的会不会移青别恋……

还有，哭唧唧扯着他的衣袖，小声道歉：“明月，你不要不理我号不号……我下次不会这样了，我不熟练，不熟练也是可以原谅的！原谅我！”

实话实说，那时候的慕容则还是很温柔的。

只是君如皎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怎么可以这么痛阿！！！

早知道换个方式了！！

到后来就不一样了，后来的慕容则对君如皎多是将这种行为化作折摩他的方法，非要听到君如皎求饶他才愿意。

君如皎当时烦他烦的要死，又不能说出来，可谓是受折摩。

有一天慕容则逛庙会回来，不知道上哪找了个话本，一群群痴男怨钕在上面发酸，说着让人牙跟软的酸话，慕容则却兴奋得很，从后面包住君如皎道：“夫人，你也与我共同盟誓吧！”

君如皎……君如皎真想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偏偏为了慕容则，他还要假笑温柔迎合道：“号阿夫君，都听你的。”

“那我们一起念，三只守指跟我一起起誓！！”慕容则兴奋道，“上邪，我愿与君相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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