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热不热闹不知道,但定然有助于季音浑水摸鱼。
“那咱们出发吧!”付子修是个说走就走的性子,拉起季音便要出门。只是人还没站起来,就被裴诀一把摁在了椅子上。
付子修显然不太乐意:“裴兄,你今日怎么总是拦我?”
“我平日里怎么跟你说的,三思后行,切莫冲动。”说罢,裴诀望向白清旭,语气添了几分认真:“这位公子身上还有伤,依我看,不如休息几日,待伤愈后再赶路也不迟。”
受伤?
季音一怔,这几日他们吃住都在一起,若这家伙真受了伤,她怎么可能会毫无察觉?
难道......
季音突然想起前不久自己中毒之事。
说起来,她根本没问过这家伙从哪里弄来的解药,又是如何替她解的毒。
不待白清旭反应,季音抢先一步撩起他的衣袖——果不其然,缠在手腕上雪白的细布已被鲜血染得通红。
她眸子一震,正要逼问,却被白清旭抢了先:“啊,你说这个。前几日没留神,被狗咬了一口,那狗凶得很,且十分缠人。”说罢,他唇角轻扬,望向季音:“不过与你相比,倒还算温顺。”
呵呵。
看来她真是想太多了。
就这种品性的家伙,怎么可能为了救她而受伤?!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季音自诩摸透了他的话术,决心不能再被他轻易激怒,挣扎半天后挤出一个笑容:“是啊,这要换了我,高低卸你条胳膊!”
裴诀看着面前拌嘴的两人,了然一笑:“看公子精神尚佳,倒是在下多虑了。”他起身,但目光仍停留在白清旭身上:“只是聊了许久,还不知公子姓名?”
白清旭收了折扇,对上面前之人的视线,轻轻一笑:“钱惜。”
有了这两人同行,季音明显感觉热闹了许多。特别是付子修,一路上嘴巴就没停过,叽里呱啦说个没完,拉着季音从朝堂政事聊到江湖秘闻,问得她脑袋嗡嗡作响,甚至开始好奇裴诀这一路是怎么熬过来的。
终于,在乘马车赶往云天派时,趁着付子修吃茶休息的空档,季音插上了话:“对了,你身为左相府的小公子,为何不去末名派,而要大老远跑来云天派拜师学艺?”
倒也不怪她有此疑问——众所周知,末名派身为国派,与朝堂牵扯颇深,不少官宦人家都挤破脑袋把自家弟子往里面送,付子修身为左相府的小公子,就算他自己不去,末名派恐怕也会八抬大轿请他前去。
“国派?末名派?”闻言,付子修仿佛被触及了什么逆鳞:“我呸!呸呸呸!说这三个字都脏了我的嘴,还想让我拜师,做他的春秋大梦去吧!”
不待季音惊异这小公子为何反应如此剧烈,那厢裴诀已然皱眉道:“不得无理。”
“本来就是嘛!”付子修不服道:“至于剩下那几个,琼燕派,都是女子,繻泯观,都是道士,未央派,一群神叨叨的医官,挑来挑去,也只有云天派了。”
季音汗颜:“好像确实如此。那......你有没有考虑过魔教啊,比如......冥麟阁?”
魔教二字一出,付子修登时火气更甚:“冥麟阁那群魔头害死我阿姐!还拜师?哼,看小爷学成后不一锅端了他们!”
季音显然没想到这个答案,吓了一跳,半晌才试探道:“你阿姐......叫什么名字?”
接话的是裴诀:“付栀年。”
这个名字季音并不陌生。付栀年虽为左相付朝的孙女,但其闻名于紫宸的却是兵器锻造之技——譬如百兵榜排名第十二位的皓骊剑,便是她少年时打造的第一把兵器。
只是她为何会与冥麟阁扯上联系?
季音又默念这名字几遍,突然想起来什么,下意识“啊”出了声。
当年萧敬安与萧夙墨混入冥麟阁,杀害老阁主司徒越,盗走赤霄剑,连夜潜逃下山,消失得无影无踪。
剑宗长老苏尘知晓此事,悲愤交加,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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