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心血来潮出国旅游之后。
只是上一次,云雀恭弥将时淮当做企图从他手中撬走部分掌控权的小动物。
也就是上一次,时淮才真正意识到自己的便宜爹妈好像比他想象中还要特殊。
云雀恭弥嗤笑一声:“就算没有你,我迟早也会让他们有来无回。”
这次,还是同样的话,时淮却在其中听出了些许不同。
像是为了强调这份不同,云雀恭弥顿了顿,又补了一句:“碍眼的家伙,还是早点下地狱吧。”
“他们很快就会下去。”时淮勾起嘴角,“很快。”
空气越发宁静,隐约间似乎少了谁的脚步,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若有若无的笑音。
孤立高台俯视领土的王放出特权,总引来的诚心俯首的忠良,当然也不会少了眉眼含笑的弄臣。
回首,身后早没了时淮的身影。
云雀恭弥比谁都清楚,时淮向来如此。
来时有多猛烈,去时就有多轻盈。
倘若没有束缚加身,时淮就是无根游鸟,找不到归处。
好在他自己留了个心眼,将牵绊的一端亲手递给自己选择好的人,成了只无忧无虑的风筝。
而作为牵风筝线的人,云雀恭弥有足够的能力。
风筝想飞多高,他手中的线就能放多长。
他没再停留,一步步朝着熟悉的校园走去。
走了没两步,一阵风猛地吹过,卷着不知何处掉落的羽毛擦过发梢。
黑色的羽毛一触即分,乘着风越飞越高。
像极了那只无忧无虑的风筝。
云雀恭弥看着羽毛消失的方向,想到的却是另一种毫不相关的动物。
狼。
忠贞与野性并存的家伙。
他拥有成长为狼王或是孤狼的权利和自由。
只可惜一片草原不允许同时存在两头狼王。
所以他只能成为一只不那么孤独的孤狼。
又或者,一直当他的狼崽子。
另一边。
时淮看着地上的影子,任由某只在他纵容下越发嚣张的小黑团子卧在他头顶。
小小的影子撑开一只翅膀,鸟喙轻啄着自己的羽毛,似乎完全没注意到自己身后有一只体型比它大不了多少的犬科生物接近。
“嗷呜。”犬科生物的影子忽然张嘴,一口咬住团子的脖子。
小黑子停下打理羽毛的动作,看了看影子,又看了看自己身下玩手影玩得不亦乐乎的时淮。
十分人性化地翻了个白眼之后,又满脸嫌弃地往前一倒。
“咕。”
我死了。
躺在时淮手心的团子象征性地抽搐了一下。
小黑子不知道从哪儿掏出一根羽毛,像打发孩子似的将羽毛扔到时淮手心,继续打理起自己的羽毛。
时淮则是心满意足地把玩起小黑子打发他的玩具。
不像乌鸦的羽毛,会在阳光照射下折射出斑斓的颜色。
小黑子的羽毛就是纯粹的黑,不带一点斑驳。
“好看。”时淮的夸赞没有任何技术含量,但就让人一眼看出那就是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小黑子盯着自己的翅膀安静了一会儿,忽然扬起脑袋撇向一边。
“咕!咕咕!”
那是!老娘美的独一份儿!
瞧这嘴甜的,不枉她挑了根最黑最亮的尾羽。
近来没日没夜的操劳似乎也因时淮一句没含量的夸赞而尽数消散。
上一次时淮要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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