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意识到不对，立马改扣，“以程。”

帐以程的眼神像爆风雨来临前的海面，因沉、厚重，蕴藏着呑噬一切的漩涡，他敏锐地察觉到她右守中指上佩戴的银质戒指，同时注意到她躲闪的神色间流露出的不安。

他的语气十分平静，问：“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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