姿态优雅得像个贵族。跳动的火光在他金色的瞳孔中摇曳,他手中的魔杖轻轻敲击着膝盖,发出“嗒、嗒”的轻响。
黄星耀的AR-57稳稳指向格雷特的眉心,护目镜上凝结的冰晶折射着火光:“最后的机会,有什么遗言?”
“咯咯……”格雷特的笑声起初像夜枭低鸣,随即变成癫狂的大笑。他猛地站起身,魔杖在空气中划出诡异的橙色轨迹:“我在笑你们马上就要变成养料了!”
整间木屋的墙壁突然蠕动起来,橙色的黏菌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蔓延。木质地板在菌丝侵蚀下发出令人牙酸的“吱呀”声,屋顶的横梁上垂下无数菌丝触须,像活物般向四人探去。
格雷特期待地看着四人惊慌失措的样子,却发现他们只是冷静地背靠背站成防御阵型。夏无言甚至轻轻拍了拍战术背包上沾到的菌丝:“原来是生物武器啊……”声音里带着明显的失望。
“不可能!”格雷特的魔杖掉在菌毯上,“孢子呢?你们怎么可能没吸入孢子?”他的优雅面具终于碎裂,声音变得尖利。
熊智贤慢慢拉下防寒面罩,露出里面的简易口罩:“傻叉,你爹可有这个”
格雷特的表情凝固了。他从未见过这种能过滤空气的织物,魔杖从颤抖的手指间滑落。黄星耀的AR-57喷出火光,子弹穿透格雷特的眉心时,他脸上还带着难以置信的神色。
简风文从火堆里抽出燃烧的木柴,扔向菌毯最厚的角落。火焰瞬间吞没了整间木屋,橙色黏菌在高温中发出“吱吱”的惨叫,像无数细小的声音在哀嚎。
没有人知道,其实那简易的口罩并不能防止孢子的吸入。寒冷的冬风抑制了黏菌孢子的活性,这才导致黏菌没有控制住西陵星火,而狂妄自大的格雷特也因为自己的疏忽被一枪毙命。
四人站在黎明前的雪地上,背后是熊熊燃烧的木屋。第一缕晨光穿透云层,照在作战服凝结的冰霜上,折射出细碎的彩虹。他们没有回头,踏着积雪向新的方向走去,身后只留下两行并排的脚印。
天光微亮,雪势渐小,四人踩着半融的积雪离开了死亡之环。黄星耀的作战靴陷进泥泞的路面,每一步都带起些许泥浆。他低头看了看防水地图,护目镜上的冰晶被呼出的白气模糊成一片。AR-57的枪带勒进肩头,但他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只是机械地向前走着。
在一处破旧的驿站前,黄星耀停下脚步。驿站的门框上钉着一块歪斜的木牌,上面用褪色的油漆写着“信使服务”几个字。他推开门,铃铛发出沉闷的响声。屋内,一个裹着厚毛毯的老信使正靠着火炉打盹,灰白的胡须上结着冰碴。
“寄信。”黄星耀的声音有些沙哑,战术手套上沾着的雪水在温暖的室内开始融化,滴落在木地板上。他从胸前的口袋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羊皮纸,纸上是他用笔匆忙写下的几行字迹。
老信使慢悠悠地接过信,眯起眼睛看了看地址:“地址……嗯,知道了。”他将,漆印在炉火上烤了烤,按在封口处。
“他们会收到的。”老信使将信收进柜台下的木箱里,黄星耀点点头,转身离开。铃铛再次响起时,他的身影已经融入了晨光中。
夏无言站在路边,HK416D的枪管上结了一层薄霜。他低头看着地图,又抬头望向被积雪覆盖的道路。路面上的车辙纵横交错,沉重的马车将积雪碾成泥浆,又在低温下冻结成凹凸不平的冰壳。偶尔有商队经过,马匹的鼻息喷出白雾,车轮碾过冰面发出刺耳的声响。
“这里……确实遭到了战火的重创啊。”夏无言轻声说道。道路两旁的房屋大多残破不堪,有些只剩下焦黑的框架。原本应该是人群聚集的村落,此刻只剩下了空屋。
西陵星火四人沉默地走在泥泞的道路上,作战靴踩进半融的雪水中,溅起的泥点沾湿了裤腿。寒风卷着细雪吹过,熊智贤缩了缩脖子,MK18的枪带随着步伐晃动着。他低声嘟囔了一句:“这鬼天气……”但很快又闭上了嘴,似乎连抱怨的力气都没有了。
几天后,他们终于看到了纽北镇的轮廓。小镇坐落在道路的交叉处,低矮的木屋和帐篷杂乱地挤在一起,炊烟从烟囱中袅袅升起,在灰白的天空下显得格外单薄。镇口的磨坊风车结满了冰凌,在风中发出吱呀的声响。
四人慢慢走进小镇,脚下的积雪被踩得咯吱作响。镇上的集市正热闹,商贩们的吆喝声混杂着马匹的嘶鸣。空气中飘着烤面包和热汤的香气,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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