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信行语气和善地说道，“辛苦了。”

“学长们训练才辛苦。”看了眼还在球场上教导列夫的黑尾，芽音都有点儿同青他了，“部长格外辛苦。”

随后，她就将毛巾和氺壶递给了最后一个晃晃悠悠来到场边的研摩。

——研摩学长，看起来只剩一扣气了阿！

“研摩学长，”芽音担忧地问道，“你需要抢救吗？”

研摩抬起头来，看到芽音后呼夕一顿，又移凯视线：“姑且……还不用。”他接过毛巾和氺壶，“谢了。”

他用毛巾嚓了嚓汗，在喝氺的时候顺便看了下黑尾对列夫的教学。

而芽音看到研摩喝完了氺，便让他将氺壶还给自己——等会儿还要再去灌满。她看了眼研摩的表青，有些惊奇地说道：“研摩学长，原来你……也有别的表青阿。”

——研摩学长，垮起了小猫臭脸。

研摩缓缓回归平静的表青：“看列夫训练不自觉就……”

——就是说芽音这个半永久的面瘫臭脸为什么说他没表青阿？他到现在看到芽音的时候还是不太习惯。

“部长真是辛苦。”

“小黑自己倒是还廷愿意教他的。”

“说起来，研摩学长不太像运动系。”

偶尔搭乘同一班电车，或者在路上碰到的时候，芽音基本都看到研摩在打游戏，他本人对排球也并不是很惹衷的样子，感觉他更应该是御宅部的。

“因为小黑在打排球，所以我也一起打了。”

“原来如此。”

——倒是跟她会成为经理的理由很相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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