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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不关心,那就不会问了。
见傅瑾承情绪的波动稍稍停止了下来,谢医生松了口气,忙趁背过身小心找药的时候给陈医生和宋知念发去了求助信息。
他不是心理医生,对情绪问题了解得并不多。
他能做的只有转移话题,将给傅瑾承新开的药一股脑拿出来,一个个在药盒上贴上标签。
他和团队的医生会按照排班轮流安排傅瑾承的复健,吃药这种事情也已经和别墅的管家交代好了,但还是必须和病人阐述明确。
“这些药有的饭前有的饭后,有的一日两次、有的一日三次,都已经在上面标注好了。”谢医生把药盒一个个摆到床头上,指着药盒上面的标签介绍道:
“这里面那些止痛、防痉挛,还有修复神经的药您应该已经都认识了,还有些是根据您的情况新开的,因为是新药服用完有身体不舒服直接说,我们再进行优化。”
这些药有的傅瑾承已经吃了三年,熟悉到只要看到药盒的颜色就能确定药名。
“认识是认识。”傅瑾承抿苍白的唇,讥讽一笑:
“可吃了三年,也没什么用。”
那些神经修复的药他已经不知道吃了多少,国产的、外国的;西医的、中医的,但是对他而言都没有太大的用处。
该痛还是会痛、该难受还是会难受。
他身体的破损不是靠着几颗药就能缓解的。
如果所有病都靠吃药能好,那医院也不会充斥着满墙的祈祷。
谢医生整理药盒的手却没有停下,他装作没听到一样,继续嘱托道:
“脚上的压疮还是要换药,回家之后还要注意减压,不要长时间压着某一处皮肤……”
那些注意事项他已经听了三年,里面出现的名词令他熟悉到厌倦。
傅瑾承不想说话,只是沉默着靠在枕头上,看着门边的方向。
他要出院了。
可是,那就意味着。
他没办法再拿装可怜这件事情,去博取她对自己为数不多的怜悯与怜惜。
那也意味着,他那些被遮掩在被褥之中的不堪。
或许会完完整整、不加掩饰地暴露出来。
想到这里,傅瑾承掀开被子,带着审视与厌弃的,看向自己的身体。
瘫软的身躯,扭曲而惨白的脚踝,瘦到可怜只能架在枕头上的腿。
这是他的身体,却令他自己都觉得陌生。
这样的他,还值得她来爱吗?
这样的他,也不值得她来放下手头的事情,来接他出院吗?
傅瑾承想着,却笑出了声。
黄粱一梦。
也不过只是一场美好的梦罢了。
*
收到谢医生短信的时候,宋知念还在和自己的“前未婚夫”进行着对峙。
那人或许是在网上刷到了他的店,又或许是在他的朋友那边知道了她的店,好端端的非要在上午带着一大批人,以店主未婚夫的名义让高雅琴闭店专门来接待他们。
高雅琴知道他和宋知念早就已经退婚的事情,自然也不会按他所说,只是礼貌地让他们按照先来后到的顺序进行排队。
不料,就是这么一句话,就将他轻而易举地惹怒了。
他当时是带着那一批人离开了店里,却莫名在午餐后恼羞成怒地杀到了店里,一定要让高雅琴给他一个说法,
高雅琴无奈之下,也只能给刚刚从店里离开的宋知念打去电话求助。
“徐先生,我的店长没有做错任何的事情。”
宋知念端着咖啡杯,坐在窗边的两人桌旁,脸上是一副疏离客套的模样:
“我们店里的承载量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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