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的过程中又掉了几颗,最终只有两颗落入酒中,又是味道强烈的威士忌,所以他没发现。
害怕极了的酒保在背刺之后选择在自己的安全屋里吞枪自尽,连报复的机会都没给波本。
酒保手上的资料交给了今晚被审问的底层人员,现在落到了他手中。
其中一部分是一些数据,降谷零不是生物专业的看不懂。能看懂的桑格利亚嫌他把场面弄得太血腥,直接逃走了,再追问波本担心直接把人的好感度刷成负数,不然他还有些情报想问问这位医学博士。
而另一部分,是警方的笔录,报案人是那些购买了看似没有问题的助兴剂的男人。
降谷零越往下看,眉头皱得越紧。
他们都声称,希望警方继续允许助兴剂的售卖,程度甚至到了在警视厅直接哭出来打滚的地步,怎么看怎么像戒断反应。同时,有服用过这种药物的男性去风俗店的频率明显上升,为此还闹出过一起凶杀案。
——而他,很不幸,就在前天晚上也中过这种药。
降谷零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东西居然不是一次性的吗?
他本来以为是因为最近压力大加上顺便想和桑格利亚打听一下情报的想法才再度上门的……没想到其实有这方面原因吗?
不过确实挺解压的。积累已久的欲望被释放后,连指尖末梢都泛着懒洋洋的惬意。
他又翻了翻资料。
好在上面说这种药物成瘾性不强,他之后不再摄入、加上意志力坚定,大约几个月后应该也能完全摆脱影响,现在桑格利亚也算是最合适的人选。
降谷零想着,摸了摸脖颈处的咬痕。
就是这咬人的毛病还真得改一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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