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着,哦对,‘与继承人和受遗赠人有利害关系的人’,都不能充当见证人。”
冯敛臣眼观鼻鼻观心,他当然早设想过可能有此一出,所以要说多么惊诧,还不至于。
天下毕竟没有不透风的墙,谭仕章又在争夺家产中失利,必定紧盯谭皓阳的一举一动。
不管他真的察觉了什么,还是在诈唬冯敛臣,想从他口中套出话来,都是可以想见的。
换成冯敛臣处在谭仕章的位置,他现在多半也在做一样的事。
不甘心,不死心,垂死挣扎,寻找推翻遗嘱或者谭皓阳的可能。
谭仕章继续往下说:“那就有个问题了,如果我公开揭穿你和谭皓阳私下有不正当关系,以你的立场,到底有没有资格当这个见证人?如果你没资格,见证人不够两个,这样的话,爷爷的口头遗嘱还有没有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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