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两人并没有任何交集
原身显然不记得夏建军,陈蕴只是随口回答并未有半点视线移动。
“大夫,我到底是怎么了……是不是感冒得太严重了。”中年人满脸忧愁。
“应该是肺炎。”
前世陈蕴读的虽然是正儿八经西医学院,可因为爷爷奶奶都是老中医,从不排斥学习中医知识。
从小接触中医知识加上读大学后特意的学习,很少有人知道陈蕴也是个很厉害的中医。
典型的浮数脉,加上刚才男人咽痰时陈蕴已经看到其舌苔潮红,基本可以判断就是初期肺炎。
多亏男人身体底子不错,要不拖了快一周早就出现并发症了。
“肺炎是什么病?”
中年男人和青年都茫然地看着陈蕴,显然没听说过这种病的名字。
“就是肺子发炎了。”陈蕴用本地人常用的名词解释,说着指指自己肋骨:“要是不尽快治疗肺部最终会失去呼吸功能,最后的结果就是被……憋死。”
大部分人过日子都是能省就省,要是不把疾病的最严重后果说出来,回去肯定就不当回事了。
去年就出现过一次因为叶援军没交代清楚严重情况,导致病人回家几天后病情忽然加重,人虽然在县医院抢救过来了,可看病的钱最后家属要卫生院出。
厂里因为这件事公开通报批评卫生院,院长气得扣除了叶援军当年的全部奖金。
“这么严重!”中年男人原本潮红的脸瞬间褪去血色变得惨白一片,双手紧紧扣住了办公室桌角:“能……能治好不?”
陈蕴赶在男人说治不好就不治了的上一秒点点头:“能治,上县医院打几天抗生素就行。”
“上县医院?”
这句话仿佛比治不好还让中年男人难受,绝望慢慢浮上脸庞,最终只剩下深深的叹息。
“同志有什么困难可以跟厂里申请,肺炎虽然是大病,但治起来也简单。”
家庭困难者厂里会先预付三个月工资,普通职工完全不用担心没有救命钱看病。
“陈大夫你不知道,我师父情况特殊。”
陈蕴这才抬头,男青年脸上还有机油没擦干净,应该是在车间工作的技术工。
而且陈蕴很快想起了青年的名字——赵志国。
赵志国眉头紧皱,好像此刻得病的人是自己那般眼底被浓浓担忧溢满。
中年男人姓牛,是赵志国和虎子的师父。
牛师傅是车床工,一个人上班养活一家七口人。
老娘和妻子身体不好,常年都要从县城买药回来吃,这些年家里就没存下半点钱。
上个月妻子因为淋雨高烧不退送去县医院,牛师傅已经预支了四个月工资。
“这几个月家里生活费全靠志国和虎子借钱,我哪还有脸再借钱……”牛师傅痛苦地捂住脸。
身上疼痛和着生活重担压得他险些喘不过气来,想干脆放弃不治,又想到一家子都得指着他,想死都死不了。
虎子拿了温度计折返回办公室,刚好听到牛师傅的话,连忙高声保证:“师父你尽管治病,钱我和志国出去给你借。”
两个小年轻每个月也需要寄钱回家,好不容易存下几年的钱早给了师母看病,接下来只能去找工友借。
“不成!这病我不治了。”牛师傅说着就站了起来。
“牛师傅你先别急。”陈蕴赶忙扶住因为激动而呼吸更急促的人,温声劝道:“先坐下来,我再帮你想想法子。”
牛师傅叹气:“陈大夫的好意我心领,肺子发炎这病我清楚,老刘不就是因为这病死在县医院了吗!花了钱人还没了……留下一家老小还怎么过。”
说肺炎牛师傅还不知道是啥,一说肺子发炎就马上想到了去年刚去世的工友,治到最后人财两空,欠的外债到今年都还没还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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