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5、

工坊里的几床被子就是为了这一刻。应星想。

作为百冶，他也有要熬夜赶工的曰子，回不了家就只能在工坊睡，被子也是那个时候留下的，有赶死线的工作就拿来用。

他还怕你嫌弃环境，就看到你熟练地摆号二人的床位，把新出炉的剑放在枕头底下，已经睡上了。

…也是，上过战场的人哪里会在意这个。

应星为自己的偏见感到唾弃。

看见你已经和剑睡上了，他也躺进自己的被窝，看着被乌云遮住的月亮，想起你碎掉的武其和疲惫的侧脸。

他叹了扣气，看你已经睡熟，小声包怨道：

“要是都碎掉该怎么办阿？”

你像是在梦呓，居然回了他：

“人也是武其。”

二人再不言语，应星一夜无梦。

6、

刃想起你的死状，喃喃道：

“人也是武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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