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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
徐忠淮家中。
挨了一顿狠揍的礼渊在床上趴了两三天。他年龄小恢复得快,加上徐家有治疗伤势的好药,他再次活蹦乱跳了。
“礼渊,过来!”
忠淮再次对儿子训话:“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没?”
“什么错?”
礼渊满脸莫名。
“就前几天,你捉弄礼镜的事情。”
忠淮眉头皱起。
“知道,当时我就认错了啊。”
礼渊摸了摸自己屁股,隐隐有幻痛。
“错在哪儿?”
“错在不该和礼镜弟弟玩。”
“……”
忠淮知道他儿子只是记住了挨打的痛,并没有真正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爹给你讲讲你爷爷的事情吧。”
“我爷爷?”
礼渊知道他爷爷逝世很久了,听说过他爷爷是很厉害的武道宗师。
“你坐下,听我慢慢讲。”
忠淮其实不愿意提起他爹徐孝苟。
他爹逝世十五年了,如今想起来依旧心痛不已。
他让礼渊坐下,又让丫鬟沏了壶茶。
倒一杯茶,他小抿一口,娓娓道来:“你爷爷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咱徐家还是百壑村一农户嘞。
当时的徐家,想顿顿吃肉都难,练武都是奢望。
家里想选一个人练武,最后选中你爷爷,知道怎么选的吗?”
“为什么要选一个人,不能都练武吗?”
礼渊疑惑。
“缺钱呐,家里没那么多钱。”
“练武需要花费很多钱吗?”
“我记得你爷爷说过,练武拜师好像是十两银子。”
徐忠淮也没经历过那段岁月,那是徐孝苟曾经很爱讲的故事。
“十两银子很多吗?”
“……”
忠淮被礼渊反问着,断断续续讲完了徐家当年的艰苦岁月,兄弟姐妹是如何互相谦让的。
然而听完这些的礼渊毫无反应。
他生活的环境,让他无法理解几两银子都很重要的日子。
他是家中独子,难以理解亲兄弟间的情谊。
忠淮和忠钞是堂兄弟,所以礼渊和礼镜二人的血缘关系更远一些。
“唉~~”
忠淮看到儿子的反应,无奈摇头。
没有兄弟姐妹的人,怎么能理解那种感情呢?
忠淮至今想到妹妹忠汐,心中就隐隐作痛。
“看来,得用狠招了!”
他再不想办法教育礼渊,礼渊永远不会懂得什么叫同族兄弟。
————
忠澈的炼丹室。
“哥,帮我炼一味药丸,药汤也行。”
忠淮前来寻找他亲哥的帮助。
“什么效用的药丸?”
“能把人短暂毒瞎的那种,吃解药能恢复。”
这就是忠淮的打算: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只有让礼渊亲身体会,他才能知道自己的行为有多么过分。
“啊?”
忠澈纳闷,这是什么要求?
见他疑惑,忠淮说出了事情经过和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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