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陈,以前别人叫我陈总,现在他们叫我陈院长。
我的女儿陈然失踪之后,我和妻子放弃了事业,国内国外的开始寻找我们的女儿。
可是,我的女儿像是人间蒸发了一般再无音讯,每每深夜,我和妻子都会从一段记不清楚的内容的噩梦中惊醒。
清醒之余,耳边回响的全是女儿凄厉的哭叫声。
我坚持了四十年的唯物主义,每在这立刻,我更愿有漫天神佛能听见我的心声将我的女儿送回我的身边。
我和我妻子开始信奉玄学力量,每去一个地方寻找女儿的踪迹的时候还要顺带着去烧香拜佛、给道观捐钱。
终于有一个不知名的小道观的老道士让我们回去,开一间福利院将我女儿的子女缘耗尽,很快我女儿就能回来了。
我们不明白,但是人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什么都愿意尝试。
我们回家,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市中心的别墅改成了私人的福利院。
我和妻子收养了很多孩子,还要派人出去继续寻找女儿的下落。
我就想着,我的女儿就算是一捧烂在泥里的骨头,我也要将她带回家。
我更害怕我的女儿被困在不知名的小山村,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我一想到我从小捧在手心里的女儿会变成这样,这比杀了我还难过。
但是我不敢在妻子面前哭泣,四十多岁的人了,只能一个人可怜兮兮的躲在角落咬着衣袖不让自己哭的太大声。
第一个发现我的是福利院的一个患有自闭症的小姑娘。
三岁了还不会说话,被离异的父母当做怪物一样推来推去,是社区的人找上我的,问我愿不愿意收养这个孩子,在他们能力范围内会申请补助。
起初我和妻子是犹豫的,我们没有信心可以照顾一个自闭症的孩子。可是在看见小姑娘怯懦的眼神,不知道为什么就联想到我的女儿陈然。
我和妻子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了留下这个孩子。
因为我希望在我的女儿在远方也可以有人善待她。
那天其实我是不想哭的,但是风太大了,沙子眯眼。小姑娘给我送了一根棒棒糖,结结巴巴的安慰我:“爷、爷……回……回……”
鼻子一酸,嗷一声我就哭出来了。
我老婆说我哭得像个开水壶,太难听,让我滚出去联系小孩子上学的问题。
很简单,我可以自己投资一个学校。
后来我发现自己想的太简单了,小姑娘太争气,直接把我开的私立学校弄成了贵族学校。
自闭症的小姑娘竟然成了高考状元!
这是自闭症?
错!
天才就应该是个哑巴!
那时候我们的福利院已经开了十年了。
这十年,我们拯救了无数的孩子,但是我的孩子还是杳无音讯。
直到我和妻子捡到了一个小姑娘。
年三十的晚上,天上飘起雪花,福利院的所有人围在一起包饺子。我感觉窗外有一道红光闪过,我指着窗外让妻子看流星,她说我脑子坏掉了让我吃点药。
我当然不会听她的,我要出去走一走,体会一下在雪夜漫步的独有浪漫。
然后一开门……
“老婆,有个娃躺在咱们家门口!”
妻子快步走了出来和我 一起将门口那个裹得严严实实的孩子抱了回去。
我觉得她是外星人送来的,因为在我关上门的瞬间好像有一朵大红花对我鞠躬了。应该是谢谢我的吧。
为此,我看了一个月的精神科,因为我妻子觉得我疯了。
我没疯,但是我快被逼疯了。
带孩子哪有不疯的呢。
也没人说外星人送来的孩子一晚上要喝五遍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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