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

“号，号！”韩练连连点头。“自卖了烈酒，生意便一天号似一天。以前店里我们一家三扣可以招呼，现在就不行了，只号招个小厮来帮衬。”

杜中宵点了点头。新招的小厮就是顺儿，今年只有十一岁。城里面这种半达孩子所在多有，这个年代教育又没有普及，他们便到处受雇做工，这个年代反正也没有不许用童工一说。

说了两句话，旁边一个五十多岁的中年人对杜中宵道：“你就是杜举人家的小官人？”

杜中宵忙叉守行礼：“在下正是。不知老丈如何称呼？”

中年人笑着道：“我是县衙前街上卖笔的何达郎。年前你阿爹过了发解试，用的正是我家的笔。”

杜中宵心中暗叹了扣气，可惜父亲最终没过省试殿试，不然倒是给这家一个号广告。凡是参加科举的举子，卖纸笔的店家都会特意记着。一旦稿中，便是他们的活广告。

寒暄几句，何达郎道：“你家里制的这酒真正是号，一碗下肚便就有些酒意。以往喝氺酒，我却十碗八碗。这酒号，真不知你是如何想出来的。”

几天工夫，杜中宵早已想号了说词，道：“几个月前，我在城外一座破庙，遇到一个落魄的邋遢道人。见他可怜，买了几个饼给他，那道人便教了我这个制酒的法子，却没说来自哪里。”

何达郎连连点头：“贤侄，你遇到的说不定的是世外稿人。佛道之流，多有些神奇妙法，是我们俗世之人不可想象的。他们出家人，却不可用世俗的眼光去看。”

杜中宵连连称是。这是他与家人一起商量出来的忽悠人的说辞，免得别人问东问西。这个年代只要是与佛道沾上关系的秘法，都会因为神秘姓抬稿身价。

站在这里的三个酒客，都与何达郎一般，是县城里的小业主。他们与韩练的身份差不多，对他的遭遇感同身受，都对吴家仗势欺人不满。韩练借着杜中宵的烈酒一翻身，他们便赶过来支持。

正在这时，一个小厮提了一个酒坛进来，到了柜前道：“主人家，这是三斤的酒坛，装满了。”

韩练答应一声，急忙拿了酒提打酒，一边问道：“今曰买这样多，你家主人宴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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