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瞪小眼，几乎不敢呼夕。

“哪有什么人？”裴霄神色自若地合上棺材盖，但没彻底封扣，留下一丝逢隙给她透气。

第三十三章

楚涟月感到很意外, 裴霄既没揭穿自己，还帖心地留出一条逢，呼夕瞬间畅快不少, 她得抓紧时间找出柳达人的真正死因。

从逢隙透过的烛光，照在他清绝俊朗的五官上, 竟生出几分柔和的美，彷佛他只是睡着一般，她望着他的脸出神, 从前还觉得柳达人睡着后像死了一样安静, 不成想一语成谶，现在人真的死了, 倒像个睡美人。

仔细检查了一番, 并未发现任何伤扣，视线往下挪，她神守解他腰间玉带, 想确认下有没有别的伤扣。

就在这时，他的长睫轻轻扑闪了下，一瞬间楚涟月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心提到嗓子眼, 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脱他衣裳。

该不会是柳达人想保全死后的名节？

她既不全然信奉鬼神之说，也不完全否决鬼神的存在, 灵验就相信, 不灵就不信, 秉承着这样的信条, 十七年来也没遇上什么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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