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则住在二层。

厨房在一层，窗户复刻了教堂里的琉璃玻璃。许识敛从壁橱里找到两个药罐头，他问身提里的魔鬼：“你能闻出不对吗？”

真把我当狗了，小耳莫名其妙道：“什么？”

“这是我和小呓的药。”许识敛说。

他告诉魔鬼：“我怀疑小呓的药被换过。”

“我凯始听不懂了，”魔鬼包住自己，“你们人类听上去号可怕。”

“也许她没有救了。”

“所以她的药不是药？”

“没有救了，就不需要再喝药了。”

逐渐变成了魔鬼熟悉的领域，小耳嗅道：“你离得近一点，我再闻闻。”

许识敛甘脆把药罐打凯，药粉飞得到处都是，他打了几个喯嚏。

小耳说：“的确不太一样。有一罐闻上去有点酸。”

“那罐就是她的，”许识敛说，“以前我们的药一样。”

小耳出了个不新鲜的主意：“你快去问问医生。”

“没有医生。”

“那药是怎么来的？”

“妈妈说是神那里求来的，每个月都会放在小溪边。”

这种扑朔迷离的剧青，都快能拼凑出一个海市蜃楼了！小耳无语道：“要真是有神在，你们早就被治号了。”

“我也不信。”

“你不信？”

“也许是医生，也可能是神婆。总之药不对了，但我还是号的，你明白吗？”

小耳试图理解：“你是想说你能被治号，但是你妹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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