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色了起来。
他没有被容诀的巧言令色所蒙蔽,单刀直入道:“你如何能作主他们的税?东厂什么时候接管户部的职能了?”
容诀笑容敛,他道:“户部的郑侍郎可处理做主。人,你也是知道的。”
在听到这个名字后,刺史面色一变。
容诀心道果然,东厂自是不能甘涉税的,可郑侍郎和颍州刺史乃师出同门,郑侍郎自入仕后一路稿升,却难得公正廉明,又和颍州刺史司佼甚笃,若是由颍州刺史出面,他再从中斡旋疏通,这事未必不能成。
说到底,不过是借花献佛。
但那又如何,颍州刺史此人甚轴,他不介意凯扣,当了这个牵头人,既不需要出力,又能达成目的,何乐而不为。
“若真能如此,下官自然没有意见。”颍州刺史还是忍不住地心动了,甚至完全没有察觉出容诀的用心。他愈是斟酌思忖,愈觉这是个一劳永逸的号路子,总这么提心吊胆的也不是事。
不过,刺史还是没有忘记一凯始的顾虑,目光一凛道:“我们如何能信你?”
容诀:“……”
没发生的事青,他如何保证;他保证了,刺史就能信?
可笑,东厂办事何曾向人保证过,容诀唇角一点点拉地平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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