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亲那里…。”他受不了说不要却挺腰又搂紧那人,昏沉间咬唇难为情垂眸,眸中雾色蒙蒙,交付自己总是觉得不安,唯有轻轻念她名字,“风知风知,再抱抱我吧好么。”
水色被搅乱一团,他没指望徐风知听到,可她听清了,于是一边笑他又撒娇一边伸出手像是要依言来抱他。
孟凭瑾眼眸里瞬间亮晶晶,他最喜欢她抱自己了,因为能赖在她怀里很好,是孟凭瑾觉得最踏实的触碰,仿佛实实在在地拥有对方。
但他被摆弄得绵软似水没有力气坐起来,看着近在眼前的怀抱他有些心急。
门外忽然有人喊殿下,说什么侍君要她过去一趟看看,孟凭瑾撑起身体,墨色长发散落,他急切去够那抹暖色,扯是扯住了,可她让他松手,然后离去,留他一人消解旖旎暧昧。
孟凭瑾觉得,这个梦比他做过的任何噩梦都要可恶。
他潜在冰冷湖心,残影在湖边劝解他,“族长,那时都已查过了,她没侍君,别生气了。”
他从湖水里淌出,湿衣服贴在身上很难缠,可勾勒出的腰线肌肤却若隐若现,水色沾染月光,偏他垂着眸不知自己美得摄人心魂,色气来得不讲道理。
他穿好外衣,“娃娃有情况吗?”
残影摇头。
入夜前,他潜入了一趟徐风知的院子,探手捞起那窗台上叩下的布娃娃,扶它坐好,轻巧倾身,暗影笼住面容,他启唇:“守着她。”
娃娃的脑袋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说是守着她,她要敢碰别人一下,那就等着他来一剑捅穿她吧。
心里这么恶狠狠地想,可连自己都知道仅是场虚张声势,一旦见她,再多怨也会化作即便举着剑却仍然颤抖的手腕。
……
当方上莞说要他过几日去空城替他取样东西,孟凭瑾当即便扯上了不曾在场的徐风知,要师姐与他同去。他想起她这几日对他的刻意远离就窝火,而今要是能去空城也算是逼迫着她不得不两人独处。
方上莞欣然应允,孟凭瑾便带着这话朝徐风知院子走去,只是他推开院门,一眼便见那把她常常在坐的竹摇椅上睡着一人。
这把竹摇椅是徐风知自己做的,很粗糙,当时他见第一眼就说会有看不见的竹刺,但徐风知没当回事,于是他这个应该扮演反派的人只好在有回夜半她熟睡后,进她院里将那竹椅打磨了一遍。
徐风知后来还常常同旁人吹嘘自己手艺精湛,做出来的竹椅那叫一个舒服漂亮,而听着她这话的孟凭瑾就笑眯眯倚在一旁。
孟凭瑾自认为从穿进书里后,虽然剧情给他安排的人设过于悲惨,以至于他的人生一直算不上平顺,但他倒也再没陷入过书外那阴冷封闭的心境,这第二人生他一直满意自在。
可如今仅仅就这么一幕便刺痛了他,几乎下意识就去推脸上早已未曾架着的厚重眼镜,眉眼阴沉气息冷冽,说话做事也变回了书外本来的样子。
不近人情、冷漠沉郁。
“站起来,滚。”
竹椅上的人睁开眼,动了动缓慢起身,不必抬头他也知道这位郎君是昨日佩着殿下红髓玉的那一位。
净泷低垂着头整理衣袖,孟凭瑾直接问道:“徐风知呢?”
明明是在等她回来希望她一眼就看到自己窝在那里等她而一瞬心软,可净泷听见他直呼她名讳眼睫跟着一抖,嘴边的话拐了弯,撑出个温柔笑来,“你师姐还在睡着呢,不若过会儿再来呢,我回屋里喊她。”
孟凭瑾抬眸。这人竟跟他露心机手段。
不自量力的东西。美人长睫掩落冷色。
“撒谎说是她侍君、演了一出好戏给众人看,如今又在我面前这般。”孟凭瑾不紧不慢地说着,手指将佩着的红髓玉勾入自己手心,轻且缓慢地望进对方眼底,挑眸,松出一分冷淡笑意,“你算什么东西,也敢横在我二人中间。”
眼看红髓玉被那人攥紧掌心,净泷默了默,复又温柔,“我有无说谎,殿下她心里自然清楚。”
净泷认为孟凭瑾能听懂他的弦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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