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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别人搞对象要么轰轰烈烈要么苦大仇深, 到自己这里乏味的不行。
他答应景寻昭的大部分请求,偶尔陪她违反一下校规也没什么难的。
说起来奇怪,他反复想从她身上找到的身影怎么也找不到, 半夜有时候盯着空荡荡的天花板都能不由自主浮现出那天操场上的背影, 偏偏一看见她就没了感觉。
倒是经常听她抱怨家里找回来的妹妹欺负她。
那天听得有些烦,随口说了句:“她一个聋子有什么能耐欺负你?”
景寻昭愣了下, 大概是没想到他会驳她, 委委屈屈开口:“她这个人心思很重的,特别会装可怜, 经常卖惨。”
卖惨吗?
他好像见过她一次, 隔着树枝没看清长什么样,只知道少女直直地站在树下,透着一股难以靠近的冷气。
倒是很难想象这样的人卖惨是什么样子。
后来毕业, 他要准备去美国留学,和景寻昭吵了几句,还是分手了。
谈了场很没意思的恋爱。
他记得那是一个很平常的盛夏中午。
和杜明君清理完学校最后一批校门口找事的人后, 俩人挂彩准备分别,隐隐听到某个小巷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调笑声。
晃着走的脚步莫名其妙停下,跟中了邪般退回去, 歪了歪头, 刚好看见她拿出剪刀,扬眉, 乌黑发亮的头发就那么一剪刀一剪刀无情地落在地上。
有意思。
她把剪刀抵在面前威胁的人身上, 冷清清开口:“少惹我。”
看起来挺硬气的, 如果能忽略散开的鞋带。
他忍不住笑出声, 怂包子一个装什么硬气。
就当是他出国前行善积德起落平安了。
转了转脚筋手筋,他直接瞄着中间某个企图上去帮忙的男生屁股一脚, 把人踹飞。
余光恰好扫见前两天刚吵完架的“前女友”,就像杜明君说的一样,景寻昭一天天不做的正常事。
拉住头发凌乱的人,直接抡开了腿在狭窄的小巷开跑。
握着纤细的手腕,他能摸到少女蓬勃的生命力,即便没看见她的长相、没听过她的声音,可心里就是攀上一股奇怪的情愫,扫在心尖微微发痒。
经年之后,二人抱着猫玩笑时她才提到这事的当事人是她。
岁聿点点头:“猜到了。”
她诧异:“这怎么猜到的?”
他笑了笑:“你在商店里太像了。”
在她点着其他女人的肩膀时,看到熟悉的动作和语气,他就一下子想到那天下午他拉出小巷的女孩。
那是出国前最后一次和她见面,却不是他最后一次想她。
他为她打印了许多张不同相机质感的照片,甚至专门找画家去画那个背影,以至于有时自己都在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放不下景寻昭。
在无数个迷茫难熬的异国夜晚,他只有把这张照片放在枕头旁才能安心入睡。
一度将这副场景当成精神支柱,甚至觉得可能要这么支撑一辈子。
是从什么时候发生变化的呢?
他自己都没察觉到,在回国后看见她的那一刻,照片的事似乎逐渐变成一段回忆,与她有关的所有一切填补了生活大大小小的空隙,他站在由她密布的网格中,从那以后再也没有出去过。
他在美国那几年玩得风生水起,也是正式迈入金融圈的开端。
艳遇不少,不过他当时的心思完全不在那上面,比起那些虚无缥缈的东西,只有在捏着钞票的时候才能稍微调动起他的情绪。
后来解决了毕业前老爹送来的“坑儿套餐”,接手了自家的商业大厦,岁聿挥动拳脚,总算能放肆好好打一场了。
关于婚姻,在当时他的眼里和黄.赌.毒没什么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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