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般,她该怎么和他说?
她可以和他告状吗,可以说她听到那些话很在意也会不开心吗,可以说她其实很想做好这些事但需要时间吗,可以说她很难过很委屈很生气吗,可以说她希望他们的关系光明正大吗……
“岁聿……”她想告诉他,至少在这一刻,她想要大着胆子告诉他这些。
“岁总。”门外,金秘书有些焦急地出口打断,“景夫人打电话过来请您过去一趟,说景寻昭小姐正在医院拔智齿疼晕过去了,晕前吵着要见您。”
撩起湿漉漉的长睫,在看见他不自觉拧在一起的眉头和犹豫的神色,就清楚地知道,她输了。
所以她主动开口:“没事,摔了一跤。”
果然,听见她这么说他才微微松了口气,敛过神情,神色淡淡:“摔一下也值得哭成这样?这是公司,不是你的卧室。”
“知道了岁总。”她点点头,两只手胡乱擦着眼泪。
他没在意,转身离开。
没有看到身后的人手没拿下来,擦个不停,眼泪似乎怎么也擦不干净,哭得没了力气,只能蹲下来撑在地上大口呼吸。
记得回景家的有一年夏天,景父景母带他们去海边玩,她被安排和景寻昭一起住在二楼海景房内。
晚上景父景母本想与她在房间外的天台聊心。
她还清楚记得那天的月亮很圆很亮,夜幕垂下,海风带着咸腥卷动椰树悉娑落在她的面颊。
她只穿了一件短衣短裤坐在他们对面,桌上摆着景寻昭最爱吃的巧克力,他们亲手拨开巧克力纸袋放在她面前,用最温柔的语气想要参与进她曾经的生活。
习惯性偏头寻找有声的事物,看见一只海鸥飞下海面又迅速离开,浪花轻拍,她正想要告诉他们海鸥似乎抓到了一条小鱼,景寻昭的电话也是在这时候响起,说她不小心在楼下摔倒了。
景父景母大概是没注意她在说什么,慌里慌张下楼,留下她自己在二楼阳台。
海边夜间温度骤降,她也只是看着桌上的巧克力坐了一会儿,起身准备进屋,才发现这层阳台的门坏了,只能从里面打开,外面进不去。
屋里帘子紧拉,看不清里面的情况,她只能时不时敲一下门,希望景寻昭回来时能给她开门。
只可惜一直到她实在忍不住把自己紧紧抱住缩在花瓶后面角落避风,最后合上双眼也没等来人给她开门。
后来还是查房的人第二天发现她,给她开门让她进来,她才知道景寻昭和景父景母昨天去医院检查了,景寻昭小腿划了一道口子,怕感染所以开车去了市里的医院。
她看着手机里那三个未接电话,嘴里涩涩的却说不出话。
那次她高烧了三天,整个旅游的过程她都躲在屋里退烧,时不时起身观察窗外的海鸥,却再也不曾去过阳台。
那颗巧克力在外面桌上化了一遍又一遍。
她似乎总是被抛弃的那一个。
平复了许久情绪,手机铃响,是一串陌生号码,接通。
“喂?”
不着调的男高中声。
“喂,你是?”嗓音还没完全恢复过来,沙沙哑哑询问。
对面静默了几秒,语调依旧散漫:“是我啊嫂嫂,太长时间不见已经把我的声音忘记了吗?”
她把手机从耳边拿开重新看了一遍那个号码,能这么叫她的目前只有一个人。
“董思阳?你怎么知道我的号码?”
“秘密。嫂嫂,向阳路68号咖啡馆来下呗,有话和你说。”
“不了,我还有工作。”她轻声拒绝,不知道这位富二代小少爷又要干什么。
那边似乎早料到她的反应,说:“什么工作不工作的,下午我哥又不在公司,他不是去找景寻昭了吗?你就过来吧,我跟你有重要事要说。”
“电话里说就行。”
“不行,跟我哥有关,对了,跟景寻昭也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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