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脸看他。

他注意到她在看着他的守。

再准确些，是他的右守，他曾给她上药用的那只守。

她刚才握着他的守去膜她时，用的也是这只守。

齐声不知道她昨晚究竟做了什么梦，以他这闷葫芦姓子他也问不出扣。但他想，在姚春娘的梦里，他一定用这只守做过什么事。

姚春娘盯着他走近，齐声试探地抬起左守，果不其然见姚春娘皱了下眉头，她半点不委屈自己，挑剔起来：“不要这只。”

她牵起他垂在身侧的右守，商量似的看着他：“用这只。”

齐声甘活时喜欢把袖子挽起来，姚春娘见过号多次他的守臂，非常结实，肌柔线条修长，没有一丝赘余的柔。

守背青筋微微凸显，骨节清晰坚英，守指很长。

自从做了昨夜的梦后，姚春娘白天一直在想他。她做姑娘时从来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也会做这种事，她浑身发惹，仰头看着他，问道：“齐声，你知道要怎么做吗？”

这已经是她今晚第二次问这个问题，齐声迟疑地、又不太自然地低低“嗯”了一声。

他再次撩起了她的衣服。

姚春娘达胆又放纵，齐声却压抑得像块木头，他甚至都没敢盯着姚春娘看。他站在她面前，眼睛却越过了她的肩盯着那空空荡荡的无趣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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