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后的前皇帝,也做不到完全地控制他。
那就让他明白他非变成他们期待的模样不可。是否暴虐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让他明白他不能更改数代凯撒已经在庞加顿上方留下的影子。
凯撒微笑起来。
“你想用牺牲自己来警告我的方式来证明你是贤臣?”
他随即说了一句让首辅意想不到的话,“很可惜,你不会如愿的。”
年轻的暴君从旁人手里接过剑,未起一丝风声地经过了首辅身边。等首辅反应过来时,那柄剑已彻底贯入了他的心脏中。
“从今天起关于我的史书上不会有你的名字,王廷里也再也没有首辅大臣这个职位。此后所有事情全由戴王冠者一个人做决定,任何人不会有影响最终决策的可能。”
凯撒戴上手套,遮掩掉整条手臂向下流出的血。
“那些碍我眼的会死干净,失去你后将不再有任何人能庇护他们。”
“首辅卿,这样你满意了么?”
“——你!!”
首辅在死前瞪大了眼睛。
他想错了,原来他一开始就不是他们期待的皇帝,更无任何被纠错的可能!他是疯子,是怪胎,是所有凯撒里最失控的一个!他失控得已经没有人能控制他了,现在只能期待在庞加顿灭亡之前凯撒会先灭亡!
血泪流下首辅的双眼。他事先给自己服的以证自身的毒也起了作用。可惜在毒效发挥之前,凯撒先一把剑了结了他这最后证明自身清白的心愿。
年轻皇帝走出殿堂外,闻讯赶来的药医们纷纷紧张地围在他身边,然而浑身是血的他却无视了他们的询问和视线。
内卫也从刚才的堂殿中赶了上来:
“陛下,您接下来……”
“刚才首辅不是提到了威尔凡登公爵没有死绝么?”
凯撒随意地擦了擦自己手上的血,将擦完血的帕巾丢到一边。
“听密探说他最近像在和新婚妻子度着蜜月,是时候该拜访拜访他了。”
“陛下……”内卫似有什么难言之处。思虑过后,还是说了出来。
“密探说,他身边的那位是个黑发女人……”
“哦?你是担心那些预言中黑头发的女人会给我带来影响?”凯撒立刻来了兴致。
“那是个无关紧要拿来唬人的说法罢了。皇宫里的那个不也没掀起什么风浪么。”
“不过——”他话锋一转。
“我还真想看看,黑头发的女人到底有没有那样的性质。”
维尔利汀往针管里装了一剂刚冲泡好的干乳粉。
这里的干乳粉是从饲养羊的农户那里买的,拿新鲜的羊奶磨炼晒干,完全去水过后做出来的就是这种奶白粉末。
据说一些婴儿在母亲奶水不足时也会喝冲泡过后的牛奶粉,但兔崽也不是人类婴儿,维尔利汀不确定兔子能不能喝这种人类可以喝的乳粉末。
……但有奶总比没奶强,要是不试试的话,只能喝奶的趴趴不就直接饿死了么?
维尔利汀把它放在手心上,小心翼翼拿去了针头的针管去碰它的嘴巴。可是趴趴像感觉不到饿一样,仍然闭着小眼睛不张嘴。
……趴趴,你倒是张嘴呀……
呜呜呜……妈妈是真的担心你会死掉……
房间门被打开,路西汀从门外走了进来。
“才刚喂过一遍,哪有那么容易就这么快再饿啊。”
他捧过维尔利汀的手掌,指尖在那熟睡小动物的耳朵上捋了一捋。小兔子的耳朵警觉地竖了起来。
维尔利汀安心地弯起眼睛微笑起来。
现在是在回威尔凡登领的中途驿站里,等过了今夜,再走个小半段路,他们就会进到公爵领的分界线里面。
其实本来可以一路不停直接赶回去的,但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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